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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我忍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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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令元怔了怔。

    “怎么?三哥被我的主动吓到了?”阮舒笑了一下,“还是说,你现在没有想做的欲望?”

    她弯着唇角与他对视:“可是我现在很有欲望。”

    因为在室内,而且空调很暖,她只着一件薄薄的打底衫。话落的同时,她的手指抓住衣摆,反手便将衣服脱掉。

    随即她朝他迈进一步,靠进他怀里,勾住他的脖子:“你说的,我的存在本身就是挑,逗。”

    傅令元低垂视线。

    黑色的蕾丝内衣裹着她丰满的雪团,此时因为贴在他的胸膛上,所以压得更鼓了些。曾经握它们在掌心的柔腻手感立即浮现他的脑海。

    她的手指在他的后颈轻轻地挠,她凑在他的唇边却故意不吻上来。呼吸略微急促,气息亦热热烫烫的,携着她的淡淡的橙花香气,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身体里。

    “傅太太热情得我有点不敢相信。”傅令元勾勾唇,眸色深了两度,干燥的手掌扶住了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往上提,搂得紧紧的,紧得她的耻骨与他的耻骨贴合得毫无缝隙。

    阮舒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有些快,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做,身体已热烘烘的,额头上微微发汗。

    她知道,是她吃的药开始渐渐发挥效果了。

    她不敢乱吃黑市的那种催,情,药。那种药往往是心机不纯的人用来迷,奸的,就像之前谭飞给她下的那种。容易令人失去自我意识,无法控制。

    她是在网络上做了各种功课后,买的正常的用以刺激性,欲的药物,有点像“兴,奋,剂”。算是一种类型的情,趣用品。

    原本吃一颗就够了,但她的情况特殊一点,为以防万一,她吃了两颗。

    如今身体有点飘有点浮,好像半悬空一般。

    不过,她的意识异常地清醒,清醒得她的神经跳动着一股莫名的兴奋。

    兴奋她一直在找寻的那种感觉。

    她明媚地笑了笑,终是吻上他的唇,细细地啄。

    只啄了两口,傅令元骤然按住她的后脑勺,凶猛地吮,吸她,像是瞬间被点燃了火。

    他不断地压迫过来。她不断地后退,彼此在对方的身体摸索,同时褪掉对方的衣服。当她的后背撞到落地窗冰冰凉凉的玻璃上,两人完全赤,裸相见。

    他的唇舌描绘着她。

    她只觉得脚底下更浮了。

    内心深处汹涌上来陌生的渴望,令她惘然。

    他的手在她下面蓦然很深地探了一把。

    阮舒险些溢出声。

    贴着耳蜗的是傅令元含笑的低语:“现在我相信,你完全准备好了。准备得很充分。”

    “傅太太的水还是那么多。”

    神思涣散,分不清是药物的作用还是身体的反应,他的声音像从远处飘来的,阮舒听见了,但也只是纯粹地听见了而已。

    除了吃药,还有一件事烙印般地记挂着,即便此刻脑筋有点运转不过来,她也未曾忘记,拆开一直攥在手里的避,孕,套。

    她的手哆哆嗦嗦的。

    所幸他好像很配合,一动不动地站着。

    搞了有一会儿,终是顺利帮他戴上。

    一抬眸,下巴被傅令元钳住,迫使她抬头。

    “看着我。”

    阮舒凝起焦距,撞上他湛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地翻滚着情,欲,似有两团火苗在愈演愈烈。

    她只剩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被他固定在他的腰上。

    坚硬的热烫在入口处研磨。

    阮舒浑身战栗。很空虚。

    傅令元腾出一只手捧住她的脸,眯眼笑了一下:“为了以防万一,我想我得简单粗暴一点。否则死的就是我了。”

    阮舒微惑,尚未来得及反应他话里的意思,猛然一记撕裂般的贯穿。

    倒吸的一口凉气卡在喉咙,她的脑袋刹那空白。

    深埋的难堪的记忆,夹杂在纷纷闪过。阮舒咬紧齿关,指甲用力地抠进他的皮肉里,眼眶发红。

    “放轻松。”

    她如他所料地紧,傅令元理所当然地认定她是因为太疼了。他没有马上动,在等她的适应。

    阮舒却是抱住他,纠缠上他的唇舌。

    “三哥,不要停救我”

    “”

    那是一个怎样的过程

    第一次断片儿前,阮舒最后的记忆是她的脸贴在落地窗上,急促的呼吸不断喷洒在玻璃上,形成雾气。

    窗外是阴沉得快要塌下来的天空,豆大的雨点“啪啪啪”地打在玻璃上,和贴在她身后的傅令元几乎达成一致的节奏。

    醒来的时候,阮舒发现自己正坐在浴缸里,后背靠着缸壁,温暖的水包裹着身体。

    对面,傅令元也坐着。因为空间的限制,两人的腿在中间的一段交叠在一起。

    他嘴里叼着根没有点燃的烟卷,正望向落地窗外。

    大雨已转成毛毛雨。

    她睁眼后明明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他却还是有所感应般地转回脸来。

    视线蓦然对上。

    阮舒还算平静:“三哥。”

    声音残留尚未完全散去的娇媚。

    身体很疼。很累。可是,心跳依旧有点快,神经也依旧处于兴奋中。

    她极轻地蹙了蹙眉。

    “怎么了?”傅令元忽而问。

    “没什么。”阮舒摇头,瞥了眼墙上的钟,已经中午十二点过了。她揉了揉太阳穴,根本想不起来他们折腾了多久。

    傅令元盯着她,扬起一边的嘴角,指了指浴缸边触手可及的小矮桌:“吃点东西。”

    小矮桌上的食物是新鲜的,显然是刚送来不久。

    阮舒确实有点饿。毕竟是饭点,而且还运动了一番。

    她倾身过去时,却是在所难免地带起身体的酸痛,动作蓦然滞了滞。

    傅令元轻笑出声。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儿,伸手端起餐盘,递到她面前。

    阮舒瞥他一眼,拿起一个马卡龙,沉默地咬了一口。

    傅令元把餐盘放回去,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一眨不眨。

    阮舒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随口问:“三哥不吃吗?”

    “我不饿。你多吃点。”傅令元勾勾唇,“傅太太得好好补充体力。”

    阮舒很淡地扯了嘴角,将只咬了一口的马卡龙丢进垃圾桶:“谢谢三哥,我的体验还不错。”

    她往他的方向凑近:“三哥的精力很不错,昨晚上刚陪其他人折腾一宿,方才还能伺候我那么久,平时的锻炼真不是浪费的。”

    傅令元顿时眯眼,凝定在她的脸上。

    阮舒继续浅浅地笑:“也恭喜三哥,终于如愿以偿进了球门。”

    “昨晚我答应过三哥,回到酒店一定让你继续,绝对不会再打断你。虽然隔了一夜,但你是早上刚回来的酒店,我们刚刚顺利做了。也算我实现我的承诺。总算在三哥面前证明一次,我并非言而无信之人。希望以后继续合作愉快。”

    “不过,”她话锋一转,“我想我又得在我们的合同上进一步补充。在我给予三哥另外找人解决生理需求的权力范围内,若是三哥和别的女人刚搞完,咱们两人还是三天之内不要有所接触比较好。”

    最后,她的手指在水底下戳了戳他的那啥:“三哥慢慢洗。”

    说完,她撑着浴缸,想要起身,一时却没能站起来。倒不是因为她完全没有力气,而是她的脚被傅令元勾住。

    阮舒一下跌回浴缸里,溅起一阵水花。

    待她晃神,傅令元已搂住她的腰,而她正跨坐在他的腿上。

    只是赤条条地贴在一起而已,阮舒却似触了电一般,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神经兴奋地跳了一下。

    从来没有这样敏感过。

    她心头微磕,有点确认----药效还没完全过去。

    傅令元显然也感觉到了她的躁动,露出一抹讥嘲的笑:“想继续就直接说,何必故意用那些话来激怒我?傅太太好像忘记了刚刚是谁哭着要我救她,这么快又要我救了?一朝解欲,你的需求量真是大。”

    阮舒想她刚刚一定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在明知他这两天心情不太爽的情况下去和他说这番话。

    突然间就这样一言不合了。

    她委屈自己吃药而用身体去讨好他,完全没了意义。

    蹙蹙眉,阮舒的手臂抵在他的胸膛:“你别误会,我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我----”

    傅令元的手掌扣住她的臋,毫无前,戏地又撞进她的身体里,顿时将她没有说完的话变成了隐忍不住的低,吟。

    “我忍你很久了。”他的语气十分地硬,落音十分地重,目光笔直地摄住她,拂开她根本毫无抗拒之力的手,讥嘲更甚,“你只有一句话说对了,我确实如愿以偿。”

    浴缸里的水剧烈地荡漾。

    阮舒一手扶着浴缸,一手按在他的肩上,脑子完全是混乱的,灵魂有一半仿佛飘在空中。分不清楚是欢,愉多一点还是痛楚多一点。

    第二次断片儿前,她最后的记忆是他抱她从浴缸出来了。但是她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他也还在她的身体里。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而他在她耳边不断地命令她叫出来。

    ***

    空气里飘散着一股尚未消散的情,欲的气息。浴缸里的水流得满地都是,像发了水灾,完全浸湿了地毯和他们丢在地上的衣物。

    傅令元本也不打算再穿那几件衣服,去行李箱里翻,无意间照到镜子,照见了自己背上数道狰狞的抓痕,肩膀上的牙印都出了血,最醒目的是左脸颊靠近腮边的位置还被她的指甲划了一道。

    是她晕过去之前弄出来。

    讨好衣服,他走回到床边,俯视阮舒。

    嘴唇上的齿痕明显。

    想想最后她终是被他搞得没有办法而欢,愉地娇,声连连,也不明白她先前何必非得忍着白白受苦。

    不过她若轻易妥协,又哪里会是他认识的那个女人?

    傅令元弯身,帮她捂紧了被子,目光在她蹙起的眉眼转了一圈,脑中回想起她的一些表现和反应,脸上不觉凝起一丝疑虑。

    旋即,他离开房间。

    守在过道尽头的栗青立即迎上前来,瞥见他脸上的指甲划痕,顿时嬉皮笑脸:“嘿嘿,没想到阮姐挺凶猛的。”

    傅令元不冷不热地掀了掀眼皮。

    栗青收敛表情,转口询问:“老大要不要处理一下伤口?”

    划痕说长不长,但创可贴怕是盖不住。不过傅令元也无所谓:“不用处理了。”

    “看着点。”他瞟了一眼房间,交代完,迈步离开。

    除夕夜,酒店大厅没什么人。傅令元从电梯里出来。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休息区沙发里的赵十三,正和站在他对面的荣一怒目相对,好像很快又要打起来的架势。

    傅令元走了过去,赵十三这才栽头栽脑地结束和荣一的僵持,迎到傅令元面前:“老大。”

    “车钥匙给我。”傅令元对他伸手。

    赵十三愣了一下,提醒他:“老大你今天早上是自己开车回来酒店的,车钥匙在你那儿。”

    傅令元折了折眉,才恍然想起来。

    赵十三眼神古怪,显然觉得这种健忘的事情不应该发生在自家老大身上。

    “要去哪?我送你。”身后蓦地有人出声。

    傅令元回头,毫不意外地看到陈青洲。

    勾勾唇。他并没有拒绝:“那谢了。”

    陈青洲朝荣一示意。

    荣一立即先出去准备车子。

    少顷,四人同一辆车。

    荣一司机,赵十三副驾驶座。傅令元和陈青洲并肩坐后排儿。

    “去哪儿?”陈青洲问。

    傅令元懒懒道:“药店。”

    陈青洲扫一眼傅令元脸颊的划痕,辨认出出自女人的指甲,说:“夫妻感情不错。”

    傅令元斜睨陈青洲:“比起你这样的老光棍,我确实比你好太多。”

    陈青洲抿抿唇,未接话。

    傅令元收回视线时,瞅见一打的啤酒,对陈青洲又一斜睨:“你这是去傅宅?”

    未料想他一猜即中,陈青洲稍一怔,很快淡淡笑了一下:“令元,比起陆家父子,你和我更有默契。”

    “但我和你没血缘关系。”傅令元回得毫不犹豫。

    关于他的身世,陈青洲是知道的,闻言无话。

    车子先抵达的傅宅附近。

    陈青洲拎起那打啤酒下了车,叮嘱荣一凌晨一点再来接他。

    傅令元微眯一下眼,冷不丁道:“好一个解决你的机会。”

    陈青洲笑一下,别有意味道:“路上小心,别车毁人亡。”

    前头的赵十三和荣一已然又怒目相对。

    目送车子开离后,陈青洲提着啤酒,视线转回到面前的河岸。

    傅家大宅灯火通明。耳畔是周围居民楼传来的鞭炮声,不远处的天空高高燃放着五颜六色的烟火。

    脑海中有无数的回忆闪现。彼时的美好,之于此时的他而言,却是一把锋利的刀刃。

    自嘲的笑笑,陈青洲走上桥,在桥中央停下。

    桥墩并不高,只是因为白天的大雨积了水。他稍微擦了擦,随意地坐上去。

    ***

    这边车厢里,傅令元自陈青洲下车后便没有再说过话。

    斑驳的灯光不断掠过他的脸庞。

    面无表情,颌线紧绷。

    手上。他攥着手机,在膝头反复地掂着。

    除夕夜,大多数的店面都闭门休业,车子绕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一家药店。赵十三询问:“老大,你要买的到底是什么药?着急么?如果不着急的话,我----”

    傅令元直接打断他:“去cblue.”

    赵十三愣怔----不是买药么?怎么又去cblue?

    但不该问的他自然没问,只指导荣一要往哪拐。

    虽然是除夕,cblue也没有歇业,就是客流量看起来比平时少。

    “你们在车上等着。”傅令元下车前发话。

    正准备一起下车的赵十三再度愣怔。依旧不多问,只点头:“好的,老大。”

    傅令元进去了好一会儿。待他上车后,赵十三特意打量他一眼,却没看出任何的异常。

    又是一路的沉默。

    回到温泉酒店,三人下车,走进酒店大堂时,傅令元顿住脚步:“今天除夕,你们兄弟俩这么多年难得聚首,一起去吃顿年夜饭。”

    赵十三冷汗涔涔,连忙摇头:“老大!他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私下里从来不联络的!”

    傅令元笑:“别紧张,我又没说你什么。”

    “那我也不会和他同桌吃饭。”

    “这是命令。”傅令元不咸不淡地撂完话直接走人。

    赵十三霎时懵在原地。

    ***

    第二次睁眼,阮舒是被饿醒的。

    盯了虚空有一会儿,她渐渐凝回焦距,反应过来自己正躺在床上,而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

    心跳好像已基本恢复正常,脑子里那根异常兴奋的神经,似也被暂时压住。可所有糜烂的画面像自动播放的电影一样,停不下来地闪现。

    不久前的,和很久以前的,都有。

    阮舒抬起手臂,遮挡在眼皮上,手指紧紧揪住床单。

    要怪谁呢?

    自作自受吧。

    乱吃药,又不自量力地勾他。

    唯一庆幸的,本就是副残破的臭皮囊,不至于让她产生太多的负面情绪。

    药物的作用尚未完全消散,她第一次吃,又给吃了两颗,没想到能维持一整天。不过倒使得她浑身的酸痛感有点不真实,就像听人的声音那样,隔着一层保护膜。

    阮舒从床上坐了起来。

    床的位置摆放在第三进的中间,此时的视野范围,将将能够把所有的狼藉一览无余。

    她安安静静地坐着。

    没一会儿,刷房卡的动静传出。

    两三秒后,傅令元的身影出现,推着餐车进来,定在房门口所在第一进的中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与她的视线对上。

    他衣衫整齐地站着。她未着寸缕地坐着。

    鲜明的对比。

    可笑又讽刺。

    不知沉默了多久,傅令元丢下餐车,朝她的方向走过来。

    先去拿了浴袍。然后走到她面前,帮她裹住身体。

    阮舒抬眸,瞳仁乌乌的,仿佛没有任何情绪,又仿佛掩藏了所有的情绪。

    傅令元居高临下地看她,薄唇一挑:“吃年夜饭。”

    阮舒张了张嘴,才发现声音喉咙干干的,声音哑哑的。

    傅令元走去茶几给她倒了杯温水,递给她的时候却是用一惯闲闲散散的语调道:“叫得很好听。”

    阮舒接水杯的动作滞了一秒,把水喝了精光。润了润嗓子,扯开嘴角:“我知道。曾经成功进来过的人,都这么夸过我。”

    傅令元微眯一下眼,双手撑在床上,俯低身子盯着她的眼睛,斜斜地勾唇:“很湿,很紧,很热。忍了这么久,算值。没做亏本生意。”

    “那就好。这样我拿三哥的东西,心安理得多了。”阮舒的嘴唇有点干,这样笑起来更干,不过脸色很红润。

    傅令元不觉伸手摸了摸:“除了这个没有其他要说的?”

    阮舒忖了一下,似突然恍然,抿唇笑:“三哥也很大,很粗,很耐力。”

    四目相对,一时无话。

    傅令元站直身体,走回去餐车。

    阮舒挪着坐到床边,并未马上站起来,先踩了踩地,想试试两脚的虚浮程度。

    傅令元的声音传来:“不用试了,下的来床。我并没有尽全力。否则你现在坐不起来的。”

    阮舒本想回一句“那真要谢谢三哥手下留情”,却率先听他补了一句:“而且你又不是第一次。”

    阮舒应声闪了下目光,很快璀然地笑:“三哥有处,女情结?

    傅令元抬了头,看了她一眼,反问:“你觉得呢?”

    这一眼的意思很明白,在说如果他有处,女情结,哪里还会稀罕她?阮舒别了一绺头发至耳后,站起来,头晕了一下,不过只是一下。

    “不过我挺好奇,傅太太的第一次给了谁?”傅令元注视着她,表情别具兴味儿。

    阮舒指尖轻颤一下,低垂眼帘,敛下眸底的真实情绪后,再抬起,已是淡淡的笑意:“无所谓不是么?”

    她走向他,重重地坐进沙发里。

    茶几上是傅令元从餐车上挪下来的所谓“年夜饭”。还真的是饭。

    蛋炒饭。

    两份。

    她一盘,他一盘。

    两人相对而坐。

    “没想到竟会和三哥过除夕。”阮舒抿唇笑。

    傅令元挑眉,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她:“压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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