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十五章 像是歹毒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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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到了什么，相信已经不用她再多说了，她现在要告诉他们的就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不是他们一个个想固执就固执，想深情就深情的时候，他们想为方锦付出的心情，她可以理解，但前提总得要方锦可以接受得了才行吧？
两人被莫念念问得哑口无言，全都退回来，低着头，谁也不做声，但也不动不表态。
“一个人不吃不喝能挨多久？会得多少病？最轻的就是低血糖了！你们觉得锦儿现在的身体状况，还可以再经受多少折腾？”
就拿她刚才说的低血糖来说，低血糖可以造成很多身体不适的现象，其中就是思维涣散。方锦现在已经是精神有病了，他们是不是还要让她病上加病啊？
“夫人说得对，既然方锦不想我们留在这里，那我们就走好了。千万不要因为这样，弄得方锦生了气，拿自己的身体来跟我们赌气。”
项清向来是最通情理的，现在眼前这一幕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他心里其实是很清楚的。方锦因为无法面对自己，所以才不能面对身边的人。
他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方锦心里不好受。与其看着她这样不好受，这样折磨自己，他宁愿听她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要他走他就走，只要她肯吃东西，别再伤害自己的身体就好。
方黎看妹妹那副固执的样子，也知道在他们家里固执是遗传的，他这么固执，方锦也是这么固执，都是按着自己的想法来，其他什么人说什么，都是听不进去的。
他心里已经动摇了，再一听项清也这么说，只要叹出一口气来，妥了协。
“那夫人，麻烦你告诉锦儿，我明天再来看她。”
“好，我会对她说的，走吧，我送你们出去！锦儿一定要亲眼看着你们离开，才能放得下心。”莫念念心中又何尝不是无奈万分，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又怎么会想对他们两个大发脾气？
她可是比谁都清楚，他们两个对方锦绝对是百分之百的关心，和她相比，绝对不会少。
但是现在为了方锦的身体健康着想，她也只能按照方锦的意思，把他们两个送走。
“其实夫人，你不用送我们的，我们自己会离开，你快回去照顾方锦吧！”莫念念送着两人到楼梯口的时候，项清不放心地回头看了眼，对莫念念说道。
“我们已经知道方锦的意思了，她要我们走，我们一定会走，不会再留在这里，故意惹她心烦。所以你不用监视着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你怎么知道我跟过来，就是想监视你们？”莫念念斜着眸子看了项清，真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上一句？他这个人真的是太聪明了，什么都看得明白。可他似乎不知道，任他再聪明，也有看漏的时候。
“难道不是这样？”项清听了这话有些诧异，难道是他误会了？
“怎么可能不是监视着我们啊？锦儿怕我们不肯走嘛，所以才让你送我们出去，这还不叫监视叫什么？”方黎走得很不情愿，一直愁眉苦脸着，听到这里，便反问了莫念念。
“我不否认，这是锦儿的意思，但不是我的意思。”莫念念笑着摇了摇头，想不到他们两个竟然都是这样看待她的。
是不是她刚才表现出来的样子太过于凶恶了？让他们觉得她实际上就是这样一个人？或者她已然变成了方锦的代言人？只会传达方锦让她所出传达的话。
“那夫人你的意思是什么？”项清和方黎互相对视了一眼后，都感到很意外，跟着问了出来。
“我说夫人，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想跟我们一起走吧？”还没等莫念念开口，方黎便做了猜测，不猜还好，这一猜出来，可真是把他自己都给下了一大跳。
“不行啊，夫人，你不能就这样走了啊！方锦现在很需要你的，她只跟你一个人说话，也只听你一个人的。你现在就是方锦的救命恩人，你要是这一走，那方锦可怎么办啊？”
方黎经受不住这样的猜想，他越想越慌乱，这感觉就是莫念念真说了要走的话。
于是情急之下，他也顾不上身份问题了，一把抓住莫念念的胳膊，拖着她，不让她走进电梯：“不行，我不能让你走，你马上给我回去！”
“呀！”方黎的力气太大，莫念念吃了一痛。
“方黎，别这样，快松手，你不能这样对夫人。”一旁的项清见状，连忙上前来阻拦住方黎。
还好军长已经走了，要不然看到他这个样子，决计和他没完，夫人就是不想走，也肯定会被带走。
要知道军长多紧张夫人，为了夫人的安全，他甚至都不要夫人去见方锦，又怎么能放心让夫人面对着方黎这样一个人？
“我不放手，除非她说不会走！”方黎根本不理会项清的阻止，依旧死死地抓住莫念念。
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只怕这会儿手腕已经被他给扼断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走了？”莫念念疼得不行，都懒得跟他讲道理了，等他自己松开，她还不知道会疼成什么样子。
莫念念抬腿朝着方黎胸口上踹去，方黎本能地躲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一松，莫念念这才得以挣脱。
“方黎，就冲你刚才说的话，我就该给你这一脚。你把我莫念念当成什么样的人了？我是那种说走就走，无情无义的人吗？”
她会这么生气，可不只是因为方黎弄疼了她，还因为方黎说的那些话。她竟然就这样变成了他心里那种不仁不义，随时可以丢下好姐妹一走了之的人。
真是太过分了！这样怀疑她，根本就是对她人格的污蔑，简直是不能容忍，必须要给以严厉的教训才行，当然这一脚还是踹得太轻了！
要是方黎再不知错，再敢对她说这样的话，那就不是一脚这么简单了，她非得把方黎打到跪地求饶，让他真的知错不可。
“夫人息怒，其实方黎他会这么做，也是因为太过紧张妹妹方锦了，得罪之处，还请你多多原谅。”项清听了这话，知道莫念念是真的生气了，于是赶忙上前来为方黎求情。
也该怪他刚才在不该走神的时候，走了神，如果不是这样，他能够及时阻拦下方黎，不让他那么做，不让他那么说，不就不会开罪夫人了吗？
“他的心情我当然能够理解，只不过理解可不代表着同意他这么做。”莫念念板着面孔，瞪向方黎，“方黎，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所作所为，要是让你们的军长知道了会怎么样？”
“对不起，夫人，我知道错了！”方黎被莫念念那么一踹，再被这么一训，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回想起他刚才的所作所为，心里也是后悔不已。
他怎么就这么冲动呢？连夫人也敢动手动脚？而且最过分的是，连说句话的机会都不给夫人，就把夫人当做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错的真是太过分了，也太离谱了！
“现在才道歉有什么问？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倒是说啊，你刚才的所作所为，要是让你们军长知道了，你们会怎么样？”
莫念念看过去的时候，目光顺便扫了一眼项清。项清倒是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可不代表着他心里没有相同的怀疑。
“说不出来了是吗？是不知道呢？还是根本不敢去想？也不敢说啊？”莫念念冷哼一声，“既然你们不敢，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好了。要是让你们军长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你们两个，尤其是你，方黎，肯定会直接把你从军区开除。”
说到这里，莫念念猛然想起之前方锦把方黎托付给她的时候，好像说过方黎有心脏病啊，那她刚才那么一脚，直中他胸口，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方黎一直都是愁眉苦脸的，面上全是痛苦的表情，所以从他的脸上，是看不出任何痕迹来的，但莫念念却还是无法放下心去。
“刚才的事，都是我的错，夫人你如果要对军长说，就说我一个人的名字。和项清无关，千万不要把他给一起带上。”
他知道自己刚才太过鲁莽，做得很错，不能祈求夫人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只是希望夫人，能够让他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把项清给一起拖累下水。
项清是个好人，对他和对方锦都是这么好，如果不是这件事情，他们很有可能会成为一家人的。但是不管怎么说，项清这次过来这边，都是为了方锦，他不能让项清因为他而受到连累。
“看你说得，我是这么歹毒的人吗？”莫念念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怎么在他说来，她竟然是个这么歹毒的人啊？
去季然面前告状，不只要说他的不是，还要把项清给一起扯下水去，让项清一起跟着遭殃！
她看起来真像是这么歹毒的人吗？虽然她也知道她刚才的态度是凶了点，不过不也是被他的鲁莽给逼出来的吗？
“不是不是，夫人绝不是这么歹毒的人！”
他们看到了什么，相信已经不用她再多说了，她现在要告诉他们的就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不是他们一个个想固执就固执，想深情就深情的时候，他们想为方锦付出的心情，她可以理解，但前提总得要方锦可以接受得了才行吧？
两人被莫念念问得哑口无言，全都退回来，低着头，谁也不做声，但也不动不表态。
“一个人不吃不喝能挨多久？会得多少病？最轻的就是低血糖了！你们觉得锦儿现在的身体状况，还可以再经受多少折腾？”
就拿她刚才说的低血糖来说，低血糖可以造成很多身体不适的现象，其中就是思维涣散。方锦现在已经是精神有病了，他们是不是还要让她病上加病啊？
“夫人说得对，既然方锦不想我们留在这里，那我们就走好了。千万不要因为这样，弄得方锦生了气，拿自己的身体来跟我们赌气。”
项清向来是最通情理的，现在眼前这一幕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他心里其实是很清楚的。方锦因为无法面对自己，所以才不能面对身边的人。
他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方锦心里不好受。与其看着她这样不好受，这样折磨自己，他宁愿听她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要他走他就走，只要她肯吃东西，别再伤害自己的身体就好。
方黎看妹妹那副固执的样子，也知道在他们家里固执是遗传的，他这么固执，方锦也是这么固执，都是按着自己的想法来，其他什么人说什么，都是听不进去的。
他心里已经动摇了，再一听项清也这么说，只要叹出一口气来，妥了协。
“那夫人，麻烦你告诉锦儿，我明天再来看她。”
“好，我会对她说的，走吧，我送你们出去！锦儿一定要亲眼看着你们离开，才能放得下心。”莫念念心中又何尝不是无奈万分，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又怎么会想对他们两个大发脾气？
她可是比谁都清楚，他们两个对方锦绝对是百分之百的关心，和她相比，绝对不会少。
但是现在为了方锦的身体健康着想，她也只能按照方锦的意思，把他们两个送走。
“其实夫人，你不用送我们的，我们自己会离开，你快回去照顾方锦吧！”莫念念送着两人到楼梯口的时候，项清不放心地回头看了眼，对莫念念说道。
“我们已经知道方锦的意思了，她要我们走，我们一定会走，不会再留在这里，故意惹她心烦。所以你不用监视着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你怎么知道我跟过来，就是想监视你们？”莫念念斜着眸子看了项清，真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上一句？他这个人真的是太聪明了，什么都看得明白。可他似乎不知道，任他再聪明，也有看漏的时候。
“难道不是这样？”项清听了这话有些诧异，难道是他误会了？
“怎么可能不是监视着我们啊？锦儿怕我们不肯走嘛，所以才让你送我们出去，这还不叫监视叫什么？”方黎走得很不情愿，一直愁眉苦脸着，听到这里，便反问了莫念念。
“我不否认，这是锦儿的意思，但不是我的意思。”莫念念笑着摇了摇头，想不到他们两个竟然都是这样看待她的。
是不是她刚才表现出来的样子太过于凶恶了？让他们觉得她实际上就是这样一个人？或者她已然变成了方锦的代言人？只会传达方锦让她所出传达的话。
“那夫人你的意思是什么？”项清和方黎互相对视了一眼后，都感到很意外，跟着问了出来。
“我说夫人，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想跟我们一起走吧？”还没等莫念念开口，方黎便做了猜测，不猜还好，这一猜出来，可真是把他自己都给下了一大跳。
“不行啊，夫人，你不能就这样走了啊！方锦现在很需要你的，她只跟你一个人说话，也只听你一个人的。你现在就是方锦的救命恩人，你要是这一走，那方锦可怎么办啊？”
方黎经受不住这样的猜想，他越想越慌乱，这感觉就是莫念念真说了要走的话。
于是情急之下，他也顾不上身份问题了，一把抓住莫念念的胳膊，拖着她，不让她走进电梯：“不行，我不能让你走，你马上给我回去！”
“呀！”方黎的力气太大，莫念念吃了一痛。
“方黎，别这样，快松手，你不能这样对夫人。”一旁的项清见状，连忙上前来阻拦住方黎。
还好军长已经走了，要不然看到他这个样子，决计和他没完，夫人就是不想走，也肯定会被带走。
要知道军长多紧张夫人，为了夫人的安全，他甚至都不要夫人去见方锦，又怎么能放心让夫人面对着方黎这样一个人？
“我不放手，除非她说不会走！”方黎根本不理会项清的阻止，依旧死死地抓住莫念念。
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只怕这会儿手腕已经被他给扼断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走了？”莫念念疼得不行，都懒得跟他讲道理了，等他自己松开，她还不知道会疼成什么样子。
莫念念抬腿朝着方黎胸口上踹去，方黎本能地躲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一松，莫念念这才得以挣脱。
“方黎，就冲你刚才说的话，我就该给你这一脚。你把我莫念念当成什么样的人了？我是那种说走就走，无情无义的人吗？”
她会这么生气，可不只是因为方黎弄疼了她，还因为方黎说的那些话。她竟然就这样变成了他心里那种不仁不义，随时可以丢下好姐妹一走了之的人。
真是太过分了！这样怀疑她，根本就是对她人格的污蔑，简直是不能容忍，必须要给以严厉的教训才行，当然这一脚还是踹得太轻了！
要是方黎再不知错，再敢对她说这样的话，那就不是一脚这么简单了，她非得把方黎打到跪地求饶，让他真的知错不可。
“夫人息怒，其实方黎他会这么做，也是因为太过紧张妹妹方锦了，得罪之处，还请你多多原谅。”项清听了这话，知道莫念念是真的生气了，于是赶忙上前来为方黎求情。
也该怪他刚才在不该走神的时候，走了神，如果不是这样，他能够及时阻拦下方黎，不让他那么做，不让他那么说，不就不会开罪夫人了吗？
“他的心情我当然能够理解，只不过理解可不代表着同意他这么做。”莫念念板着面孔，瞪向方黎，“方黎，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所作所为，要是让你们的军长知道了会怎么样？”
“对不起，夫人，我知道错了！”方黎被莫念念那么一踹，再被这么一训，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回想起他刚才的所作所为，心里也是后悔不已。
他怎么就这么冲动呢？连夫人也敢动手动脚？而且最过分的是，连说句话的机会都不给夫人，就把夫人当做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错的真是太过分了，也太离谱了！
“现在才道歉有什么问？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倒是说啊，你刚才的所作所为，要是让你们军长知道了，你们会怎么样？”
莫念念看过去的时候，目光顺便扫了一眼项清。项清倒是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可不代表着他心里没有相同的怀疑。
“说不出来了是吗？是不知道呢？还是根本不敢去想？也不敢说啊？”莫念念冷哼一声，“既然你们不敢，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好了。要是让你们军长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你们两个，尤其是你，方黎，肯定会直接把你从军区开除。”
说到这里，莫念念猛然想起之前方锦把方黎托付给她的时候，好像说过方黎有心脏病啊，那她刚才那么一脚，直中他胸口，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方黎一直都是愁眉苦脸的，面上全是痛苦的表情，所以从他的脸上，是看不出任何痕迹来的，但莫念念却还是无法放下心去。
“刚才的事，都是我的错，夫人你如果要对军长说，就说我一个人的名字。和项清无关，千万不要把他给一起带上。”
他知道自己刚才太过鲁莽，做得很错，不能祈求夫人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只是希望夫人，能够让他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把项清给一起拖累下水。
项清是个好人，对他和对方锦都是这么好，如果不是这件事情，他们很有可能会成为一家人的。但是不管怎么说，项清这次过来这边，都是为了方锦，他不能让项清因为他而受到连累。
“看你说得，我是这么歹毒的人吗？”莫念念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怎么在他说来，她竟然是个这么歹毒的人啊？
去季然面前告状，不只要说他的不是，还要把项清给一起扯下水去，让项清一起跟着遭殃！
她看起来真像是这么歹毒的人吗？虽然她也知道她刚才的态度是凶了点，不过不也是被他的鲁莽给逼出来的吗？
“不是不是，夫人绝不是这么歹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