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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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完28日的同城德比，联赛下一轮是快一周之后的事情了。4月4日, 皇马要去萨迪内罗球场客场对阵桑坦德竞技。
桑坦德竞技本赛季主场尴尬地只赢了两场, 而且近年来五场与皇马的联赛全部告负。所以, 虽然球员们嘴上说着我们重视桑坦德竞技，实际上他们已经在努力备战再下一轮4月10日的国家德比了。
07-08赛季，球队在舒斯特尔的带领下提前三轮卫冕联赛冠军，因此次回合的国家德比, 巴萨不得不按照西甲传统，在伯纳乌列队致敬皇马。只要回忆起那一幕：巴萨所有首发球员，站在伯纳乌球场边列成两队, 而皇马球员们就像得胜归来的骑士和英雄那样, 从两排巴萨球员中间走过……那可真是难以言说的美妙啊！！
不过大概是列队这件事让巴萨攒够了怒气值，顺便拉低了皇马的人品, 总之，皇马在下一个赛季不仅四大皆空, 还被巴萨双杀了。本赛季次回合已经是联赛的31轮，两队依然积分相同，可以说将德比决定联赛冠军归属。皇马只能获胜, 因为就算打平，西甲冠军同积分按照胜负关系, 皇马还是要位列次席, 这样皇马就又会四大皆空。
“我知道这些。”加西亚一脸无奈。没进一线队之前的赛斯就是皇马死忠小甜菜, 现在还得在死忠前面加个狂热。自己不过是趁着赛后休假跑来尽一些“前”经纪人责任, 都被拉住说了半天。
赛斯没有形象地瘫倒在沙发上：“所以说, 这样的比赛里，我根本不可能首发！”
加西亚讪笑两下：“我就随便问问。”上帝，他真的只是秉着关心的态度问了问赛斯有没有可能首发！……虽说他心里也的确有一丝小小的期待。毕竟他看着长大的小赛斯如今也算得上少有名气。
“这次比赛间隔时间长，俱乐部已经在忙着你续约的事情了。”加西亚自豪地说。“你也知道，咱们西甲，球员要满18岁才能签正式合同，所以现在你也只能拿青年合同，不过工资肯定会涨。”具体多少还得靠着门德斯去和俱乐部“交流”一番。
这个话题果然让赛斯高兴不少。
加西亚觉得自己的开头很不错，他再接再厉：“除了皇马，也有其他球队联系我们。”飞快地说完，加西亚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赛斯。
小甜菜挑挑眉：“都有哪些？有曼联吗？阿森纳？拜仁？”
加西亚愣了愣，慢慢说：“其实不多，毕竟人人都知道你不太可能离开皇马。”皇马怎么可能连自家这么看好这么宝贝的小甜菜都留不住。“不过也有一些财大气粗的俱乐部，比如曼城、切尔西，愿意出高薪。阿森纳不过是随便联系了一下。英超16岁可以签职业合同，主力位置也更有保证，薪水比你现在的高一些。不过这些报价都不是那么认真的。”
从来没想过赛斯会离开皇马，所以加西亚接受门德斯的拜托来说这件事的时候，还觉得多此一举——要是让赛斯知道多半会不高兴吧？谁知道他竟然听得很认真。
“这样啊，”赛斯嘟起嘴，“我还以为我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呢，结果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
加西亚失笑：“那是因为你根本不可能走呀！皇马绝对不会主动卖你，要挖你只能钻青年合同的空子。曼联、拜仁和我们皇马关系一直还不错，如果敢下手，不是立刻掰了吗？”虽然不想打击赛斯……但是为了一个还不确定未来如何的小甜菜和关系不错的豪门交恶？谢谢，人家不傻。皇马曾经从瓦伦西亚强挖米贾托维奇，后者为皇马屡立战功，结果就是瓦伦西亚几十年不卖球员给皇马。如果是C罗梅西级别的球员，说不定还会忍不住。要知道，球员都是一时的，而俱乐部却是有相当长远的路要走。
赛斯恍然大悟：“我就说！明明我这么厉害！我已经进了6个球了！”
自以为挑眉笑得有几分嚣张意味的赛斯，在加西亚眼里就是一个忍不住向大人炫耀的小屁孩。“嗯嗯，看来早晚能够打破博扬的记录。”对于孩子应该鼓励为主。
“那当然！”赛斯信心满满。“我才上场7次就有6个进球了，博扬用了多久？等着吧，我后面还会不停不停地进球！”
看着赛斯得意的样子，加西亚觉得有些手痒。他换了个话题：“你准备好送给拉莫斯的礼物了吗？”
赛斯点点头，钻进自己的卧室拿出来一份包着的礼物，赛斯捧着礼物，上面还打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
加西亚看着方形的礼物，接过来还挺沉。“送的什么这么沉？”
“保密！”赛斯得意地说，“绝对实用！”
加西亚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31号晚上，拉莫斯包下一个酒吧庆祝生日，昨天是正牌日子，水爷要和家人亲友一起，今天则用来招待队友。大家纷纷前来捧场。有人送名表，有人送花，还有人送了香水……总之送什么的都有。
拉莫斯接过赛斯的礼物，沉得他几乎没拿稳。啊，看来是好东西，恩不错，是个好孩子。拉莫斯心里高兴，故作矜持地问：“赛斯送的sese什么呀？这么沉？破费了吧？”
“还好还好。哎呀先别拆，等没人再拆！”
拉莫斯既纳闷又期待。
送完生日礼物，大家坐在一起聊了会天，就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这是他们今天聚在一起的另一个原因——一起看巴塞罗那的比赛。
欧冠四分之一决赛首回合，客场对阵阿森纳。
赛斯从比赛的第一分钟就开始祈祷阿森纳大胜巴萨。
结果一上来巴萨就围着阿森纳狂轰滥炸。赛斯的心随着巴萨的几脚射门七上八下。还好阿森纳的门将阿穆尼亚连续救险成功。
“阿穆尼亚被伊戈尔附体了吗？好厉害呀！”二十分钟不到，不算巴萨自己射偏的，阿穆尼亚一个人就扑出了五六个。
“阿森纳后防太坑了。”卡西的话让酒吧出现了一阵诡异的宁静。
好不容易等到阿森纳顶住巴萨的攻势有了一脚射门，队内的阿尔沙文因伤被替换下场。俄罗斯“沙皇”面色很不好。最糟糕的是，上半场还没结束，阿森纳后卫加拉斯又被担架抬了下去。这下可真是……连上帝也不站在阿森纳这边呀！
“阿森纳怎么这么容易受伤。”C罗都好奇了。因为爵爷的关系，他可算不上喜欢阿森纳。
是啊，看这伤退效率，很阿森纳。
阿森纳球员看上去还是受到了影响。在亨利离开之后，小法成为队长之前，加拉斯是那个带着队长袖标的人。不过他在队内人缘很差。但是现在这种时候，球员们都明白被迫浪费两个换人名额意味着什么。
更糟糕的是，上半场快结束的时候，法布雷加斯铲倒布斯克茨得到一张黄牌，这意味着前者注定缺席在诺坎普的次回合。
虽然巴傻一生黑，但是赛斯还是有点儿同情小法。对心爱球队反戈一击的滋味不好受啊！
接连遭受打击的阿森纳下半场一上来就失球了。转会巴萨之后没有发挥出最佳水平的伊布最近却来了个小爆发，直接梅开二度。
主场两球落后，客场在诺坎普，阿森纳都不用打了！加油啊抢手！
“哎呀怎么这么没用！”古蒂大声喊出了赛斯的心里话。“这可是主场呀！”
落后的情形让温格大胆换人，他用本赛季发挥格外抢眼的沃尔科特换下一名后卫。小老虎沃尔科特不负众望，上场两分钟之后就接本特纳直传，攻破了巴尔德斯把守的球门。
巴萨这边，瓜迪奥拉用亨利换下了伊布。
啧啧，看着酋长球场为前国王鼓掌的抢手球迷，赛斯忍不住摇摇头。真是年度大戏呀！阿森纳和巴萨还真是有不少不得不说的故事。
随后，普约尔背后推倒小法，被红牌罚下，后者主罚点球命中。两队打平。
狗血升级了，赛斯脑补出一部女儿被迫离家出走，重逢之时却被家里的母亲打了一顿的狗血剧。
“这大概相当于我离开皇马，被劳尔犯规吧……”赛斯嘀咕道。
劳尔扶额。“你不会离开皇马，我也不会对你犯规，我是个前锋啊！”难得的队长抓狂让球员们嘻嘻哈哈闹起来。
“就算推，那也是拉莫斯！”
拉莫斯不服：“该推就得推！而且也可能是阿韦洛亚啊！”
阿韦洛亚哈哈一笑：“反正赛斯不会走的！”
目光重新看向电视，很轻易就能发现小法的不对劲。法布雷斯加受伤了，但是阿森纳此时已经用完了换人名额，他只能带伤坚持比赛。
卡西有些担心了。他害怕小法的伤，今年可是有世界杯的！
古蒂像个孩子一样噘着嘴：“阿森纳真没用。哎呀快看住呀！不能让巴萨进球了，不行就放铲！”
阿森纳都拿了五张黄牌了十四爷！
最后两队还是2：2打平了。
虽然足球场上不缺少意外，但是绝大多数人都觉得阿森纳没戏。诺坎普可不是好打的地方，尤其是还让巴萨拿到了两个宝贵的客场进球。
赛斯心里一阵不爽。他倒在沙发上默默不说话。古蒂倒在旁边。
“天哪，要是巴萨在伯纳乌捧起欧冠奖杯……”赛斯嘟囔了几句。这是最近时常被媒体挂在嘴边的。
想象到那一幕，古蒂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卡西和劳尔默默地不说话。
镜头里皮克走向受伤托着伤腿的小法，两个在青训营里青梅竹马拥抱在一起。
卡西转移话题：“他们关系还真好呀。”
赛斯瞥一眼：“身高差好大呀！小法看上去好矮呀！太可怕了，我一定要快点长高。”
卡西：……
劳尔：赛斯这孩子都在想些什么呀！
水爷不爽地走过去关掉电视，一个不小心碰掉了放在一旁的礼物，砰地一声掉在地上，蝴蝶结被桌角挂住拉开，露出了包装纸里面的书。
水爷赶紧拿起来，看了一眼之后惊呆了。“赛斯你竟然送书！”他仔细看了看书名。
《ESO辅导用书——金牌教师，全新升级，包过！》
拉莫斯：……
一般来说，西班牙人会在16岁完成中等义务教育（ESO）的考试，但是拉莫斯在14岁就因为足球辍学，不过在这之前，他已经通过了不少门例如卡斯蒂亚语、历史、数学、音乐等的考试，只剩下生物和地理两科。之后，这两科就成了水爷的遗留问题，时不时还会被小报拉出来调侃一番，连球迷有时候都会拿这个开玩笑。
尤其是同队的格拉内罗还是个拿到心理学硕士的学霸。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水爷对书本并没有好感。
“我送的是义务教育考试的辅导书！我两年前用过的一套，不过是新的。是不是很贴心！”在众人目光下，赛斯小小声说。QAQ真的是出于好心送了这么一套书，还特意让水爷偷偷打开。水爷！我是想给你留面子的！是你非要问的！
拉莫斯：……
整个酒吧都在这句话里安静下来。
劳尔低着头假装喝水，卡西默默挪过头去，古蒂噗地一声喷出了嘴里含着的饮料。
水爷看看赛斯看看书，说不出话来，一双手抖个不停。
卡西一把拽过可怜巴巴的赛斯搂住。他摸了摸自家小甜菜的脑袋。“赛斯送的礼物多贴心，sese你还不赶紧谢谢赛斯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酒吧里笑成一团。
水爷觉得自己还能对赛斯露出僵硬的微笑，充分证明了自己完全有望，在今后成为德高望重有包容心的球队老大哥。
踢完28日的同城德比，联赛下一轮是快一周之后的事情了。4月4日, 皇马要去萨迪内罗球场客场对阵桑坦德竞技。
桑坦德竞技本赛季主场尴尬地只赢了两场, 而且近年来五场与皇马的联赛全部告负。所以, 虽然球员们嘴上说着我们重视桑坦德竞技，实际上他们已经在努力备战再下一轮4月10日的国家德比了。
07-08赛季，球队在舒斯特尔的带领下提前三轮卫冕联赛冠军，因此次回合的国家德比, 巴萨不得不按照西甲传统，在伯纳乌列队致敬皇马。只要回忆起那一幕：巴萨所有首发球员，站在伯纳乌球场边列成两队, 而皇马球员们就像得胜归来的骑士和英雄那样, 从两排巴萨球员中间走过……那可真是难以言说的美妙啊！！
不过大概是列队这件事让巴萨攒够了怒气值，顺便拉低了皇马的人品, 总之，皇马在下一个赛季不仅四大皆空, 还被巴萨双杀了。本赛季次回合已经是联赛的31轮，两队依然积分相同，可以说将德比决定联赛冠军归属。皇马只能获胜, 因为就算打平，西甲冠军同积分按照胜负关系, 皇马还是要位列次席, 这样皇马就又会四大皆空。
“我知道这些。”加西亚一脸无奈。没进一线队之前的赛斯就是皇马死忠小甜菜, 现在还得在死忠前面加个狂热。自己不过是趁着赛后休假跑来尽一些“前”经纪人责任, 都被拉住说了半天。
赛斯没有形象地瘫倒在沙发上：“所以说, 这样的比赛里，我根本不可能首发！”
加西亚讪笑两下：“我就随便问问。”上帝，他真的只是秉着关心的态度问了问赛斯有没有可能首发！……虽说他心里也的确有一丝小小的期待。毕竟他看着长大的小赛斯如今也算得上少有名气。
“这次比赛间隔时间长，俱乐部已经在忙着你续约的事情了。”加西亚自豪地说。“你也知道，咱们西甲，球员要满18岁才能签正式合同，所以现在你也只能拿青年合同，不过工资肯定会涨。”具体多少还得靠着门德斯去和俱乐部“交流”一番。
这个话题果然让赛斯高兴不少。
加西亚觉得自己的开头很不错，他再接再厉：“除了皇马，也有其他球队联系我们。”飞快地说完，加西亚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赛斯。
小甜菜挑挑眉：“都有哪些？有曼联吗？阿森纳？拜仁？”
加西亚愣了愣，慢慢说：“其实不多，毕竟人人都知道你不太可能离开皇马。”皇马怎么可能连自家这么看好这么宝贝的小甜菜都留不住。“不过也有一些财大气粗的俱乐部，比如曼城、切尔西，愿意出高薪。阿森纳不过是随便联系了一下。英超16岁可以签职业合同，主力位置也更有保证，薪水比你现在的高一些。不过这些报价都不是那么认真的。”
从来没想过赛斯会离开皇马，所以加西亚接受门德斯的拜托来说这件事的时候，还觉得多此一举——要是让赛斯知道多半会不高兴吧？谁知道他竟然听得很认真。
“这样啊，”赛斯嘟起嘴，“我还以为我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呢，结果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
加西亚失笑：“那是因为你根本不可能走呀！皇马绝对不会主动卖你，要挖你只能钻青年合同的空子。曼联、拜仁和我们皇马关系一直还不错，如果敢下手，不是立刻掰了吗？”虽然不想打击赛斯……但是为了一个还不确定未来如何的小甜菜和关系不错的豪门交恶？谢谢，人家不傻。皇马曾经从瓦伦西亚强挖米贾托维奇，后者为皇马屡立战功，结果就是瓦伦西亚几十年不卖球员给皇马。如果是C罗梅西级别的球员，说不定还会忍不住。要知道，球员都是一时的，而俱乐部却是有相当长远的路要走。
赛斯恍然大悟：“我就说！明明我这么厉害！我已经进了6个球了！”
自以为挑眉笑得有几分嚣张意味的赛斯，在加西亚眼里就是一个忍不住向大人炫耀的小屁孩。“嗯嗯，看来早晚能够打破博扬的记录。”对于孩子应该鼓励为主。
“那当然！”赛斯信心满满。“我才上场7次就有6个进球了，博扬用了多久？等着吧，我后面还会不停不停地进球！”
看着赛斯得意的样子，加西亚觉得有些手痒。他换了个话题：“你准备好送给拉莫斯的礼物了吗？”
赛斯点点头，钻进自己的卧室拿出来一份包着的礼物，赛斯捧着礼物，上面还打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
加西亚看着方形的礼物，接过来还挺沉。“送的什么这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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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亚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31号晚上，拉莫斯包下一个酒吧庆祝生日，昨天是正牌日子，水爷要和家人亲友一起，今天则用来招待队友。大家纷纷前来捧场。有人送名表，有人送花，还有人送了香水……总之送什么的都有。
拉莫斯接过赛斯的礼物，沉得他几乎没拿稳。啊，看来是好东西，恩不错，是个好孩子。拉莫斯心里高兴，故作矜持地问：“赛斯送的sese什么呀？这么沉？破费了吧？”
“还好还好。哎呀先别拆，等没人再拆！”
拉莫斯既纳闷又期待。
送完生日礼物，大家坐在一起聊了会天，就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这是他们今天聚在一起的另一个原因——一起看巴塞罗那的比赛。
欧冠四分之一决赛首回合，客场对阵阿森纳。
赛斯从比赛的第一分钟就开始祈祷阿森纳大胜巴萨。
结果一上来巴萨就围着阿森纳狂轰滥炸。赛斯的心随着巴萨的几脚射门七上八下。还好阿森纳的门将阿穆尼亚连续救险成功。
“阿穆尼亚被伊戈尔附体了吗？好厉害呀！”二十分钟不到，不算巴萨自己射偏的，阿穆尼亚一个人就扑出了五六个。
“阿森纳后防太坑了。”卡西的话让酒吧出现了一阵诡异的宁静。
好不容易等到阿森纳顶住巴萨的攻势有了一脚射门，队内的阿尔沙文因伤被替换下场。俄罗斯“沙皇”面色很不好。最糟糕的是，上半场还没结束，阿森纳后卫加拉斯又被担架抬了下去。这下可真是……连上帝也不站在阿森纳这边呀！
“阿森纳怎么这么容易受伤。”C罗都好奇了。因为爵爷的关系，他可算不上喜欢阿森纳。
是啊，看这伤退效率，很阿森纳。
阿森纳球员看上去还是受到了影响。在亨利离开之后，小法成为队长之前，加拉斯是那个带着队长袖标的人。不过他在队内人缘很差。但是现在这种时候，球员们都明白被迫浪费两个换人名额意味着什么。
更糟糕的是，上半场快结束的时候，法布雷加斯铲倒布斯克茨得到一张黄牌，这意味着前者注定缺席在诺坎普的次回合。
虽然巴傻一生黑，但是赛斯还是有点儿同情小法。对心爱球队反戈一击的滋味不好受啊！
接连遭受打击的阿森纳下半场一上来就失球了。转会巴萨之后没有发挥出最佳水平的伊布最近却来了个小爆发，直接梅开二度。
主场两球落后，客场在诺坎普，阿森纳都不用打了！加油啊抢手！
“哎呀怎么这么没用！”古蒂大声喊出了赛斯的心里话。“这可是主场呀！”
落后的情形让温格大胆换人，他用本赛季发挥格外抢眼的沃尔科特换下一名后卫。小老虎沃尔科特不负众望，上场两分钟之后就接本特纳直传，攻破了巴尔德斯把守的球门。
巴萨这边，瓜迪奥拉用亨利换下了伊布。
啧啧，看着酋长球场为前国王鼓掌的抢手球迷，赛斯忍不住摇摇头。真是年度大戏呀！阿森纳和巴萨还真是有不少不得不说的故事。
随后，普约尔背后推倒小法，被红牌罚下，后者主罚点球命中。两队打平。
狗血升级了，赛斯脑补出一部女儿被迫离家出走，重逢之时却被家里的母亲打了一顿的狗血剧。
“这大概相当于我离开皇马，被劳尔犯规吧……”赛斯嘀咕道。
劳尔扶额。“你不会离开皇马，我也不会对你犯规，我是个前锋啊！”难得的队长抓狂让球员们嘻嘻哈哈闹起来。
“就算推，那也是拉莫斯！”
拉莫斯不服：“该推就得推！而且也可能是阿韦洛亚啊！”
阿韦洛亚哈哈一笑：“反正赛斯不会走的！”
目光重新看向电视，很轻易就能发现小法的不对劲。法布雷斯加受伤了，但是阿森纳此时已经用完了换人名额，他只能带伤坚持比赛。
卡西有些担心了。他害怕小法的伤，今年可是有世界杯的！
古蒂像个孩子一样噘着嘴：“阿森纳真没用。哎呀快看住呀！不能让巴萨进球了，不行就放铲！”
阿森纳都拿了五张黄牌了十四爷！
最后两队还是2：2打平了。
虽然足球场上不缺少意外，但是绝大多数人都觉得阿森纳没戏。诺坎普可不是好打的地方，尤其是还让巴萨拿到了两个宝贵的客场进球。
赛斯心里一阵不爽。他倒在沙发上默默不说话。古蒂倒在旁边。
“天哪，要是巴萨在伯纳乌捧起欧冠奖杯……”赛斯嘟囔了几句。这是最近时常被媒体挂在嘴边的。
想象到那一幕，古蒂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卡西和劳尔默默地不说话。
镜头里皮克走向受伤托着伤腿的小法，两个在青训营里青梅竹马拥抱在一起。
卡西转移话题：“他们关系还真好呀。”
赛斯瞥一眼：“身高差好大呀！小法看上去好矮呀！太可怕了，我一定要快点长高。”
卡西：……
劳尔：赛斯这孩子都在想些什么呀！
水爷不爽地走过去关掉电视，一个不小心碰掉了放在一旁的礼物，砰地一声掉在地上，蝴蝶结被桌角挂住拉开，露出了包装纸里面的书。
水爷赶紧拿起来，看了一眼之后惊呆了。“赛斯你竟然送书！”他仔细看了看书名。
《ESO辅导用书——金牌教师，全新升级，包过！》
拉莫斯：……
一般来说，西班牙人会在16岁完成中等义务教育（ESO）的考试，但是拉莫斯在14岁就因为足球辍学，不过在这之前，他已经通过了不少门例如卡斯蒂亚语、历史、数学、音乐等的考试，只剩下生物和地理两科。之后，这两科就成了水爷的遗留问题，时不时还会被小报拉出来调侃一番，连球迷有时候都会拿这个开玩笑。
尤其是同队的格拉内罗还是个拿到心理学硕士的学霸。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水爷对书本并没有好感。
“我送的是义务教育考试的辅导书！我两年前用过的一套，不过是新的。是不是很贴心！”在众人目光下，赛斯小小声说。QAQ真的是出于好心送了这么一套书，还特意让水爷偷偷打开。水爷！我是想给你留面子的！是你非要问的！
拉莫斯：……
整个酒吧都在这句话里安静下来。
劳尔低着头假装喝水，卡西默默挪过头去，古蒂噗地一声喷出了嘴里含着的饮料。
水爷看看赛斯看看书，说不出话来，一双手抖个不停。
卡西一把拽过可怜巴巴的赛斯搂住。他摸了摸自家小甜菜的脑袋。“赛斯送的礼物多贴心，sese你还不赶紧谢谢赛斯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酒吧里笑成一团。
水爷觉得自己还能对赛斯露出僵硬的微笑，充分证明了自己完全有望，在今后成为德高望重有包容心的球队老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