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罗索斯的新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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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险些因为自己的嘴贱而丧生于佣兵手里的斯莫法口中，他们得到了关于罗索斯的进一步的动向。
“最近教会发现，有一些遗迹出现了异动。”斯莫法一边说一边拿出了一张长长的纸条，“这里是神父大人列的名单……不过我猜这不是全部的，因为就在我们说话的这个时间，还在陆续地产生新的变化。”
莱茵丝接过了那张单子，并且示意华韶也和她一起浏览。她们快速地将这个纸张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然后将它递给了克伊尔德。
魔王大陆的四颗脑袋靠在了一起，就连菲吉利欧也在旁边摸着下巴观看。从纸张上列出的名字来看，几乎可以说是相当惊人的数量了。
“女神大陆一共才有多少个遗迹啊……”斯莫法无奈地说，“把那些最小的·连魔兽都没有兴趣过去的·不产出晶石的遗迹算上，女神大陆也就能有不到一百处。”
“但是这张纸上已经列出三四十个了。”克伊尔德抖了抖那张长长的纸卷，“而且从它们所在的位置来看，它们很分散，并没有区域或者是什么地理性的关系。”
“而且规模有大有小，没有一个特点是所有遗迹都共同拥有的相同点。”莱茵丝皱着眉盯着那张详细记载了遗迹信息的纸，“这样很难去猜测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菲吉利欧始终在用一种探究的目光注视着它，他没有尝试掩饰的态度让人们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异常，所以他变成了人们视线的焦点。
“那么。”迫于这种无形的压力，克伊尔德不得不成为了向菲吉利欧询问的代表，“你是知道什么吗，菲吉利欧？”
白发的神祇看起来有些苦恼。
“嗯……”他都快要把脸皱起来了，“我觉得我应该知道点儿什么，这些名字让我很熟悉，但是……你们知道的，我在战争开始之前才刚刚拥有形体，而我认为这些遗迹的事情是在我产生形体之前……那个时候我只是凭借外界神祇的交流才能感知到一些事情。不过，我觉得我能想起来，只是需要一定的时间。”
克伊尔德和沃坎对视了一眼，然后一齐看向了他们的新盟友。
“虽然菲吉利欧这么说，但我认为不能就这么等着他自己想。他活了那么多年，谁知道他要用多久才能想起来他想要知道的事？”克伊尔德耸了耸肩，“我们有没有什么别的方式去调查这个？魔王大陆没有太多的遗迹，我们只去过一座而已。我想，你们应该拥有更多经验。”
魔王大陆的人们讶异地看到那位“大脑”捂着嘴笑了起来，而那名银发的佣兵噘起了嘴。
“我曾经以为我们可以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不用见到那些该死的遗迹。”她抱怨着，“这才几个月？”
“其实也有很长时间了。”华韶温和地说，“奥茨拉的孩子都出生了。”
这样的说法并没有让莱茵丝好受多少，她瞪视着华韶，但后者毫不畏惧——虽然她看起来不太高兴，但是绝对不是在生气。
“那个小姑娘才刚出生，所以这只是不到一年的时间。”莱茵丝用令人印象深刻的语气说，“我只是在大约半年的时间里没有前往遗迹，但在我来到摩尔菲之前，我就跟你们那个笨蛋工程师在遗迹里呆了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
华韶无辜地眨了眨眼。
“我以为你喜欢这个，不对吗？一年的二人世界。”
银发的佣兵凶狠地龇起了她的牙。
“如果你的脑袋还在正常运转，你就该记得那个时候我们可不是什么甜蜜蜜的关系。”她尖刻地反驳，“虽然你每次都会选择无视我的话，但是当时的他还喜欢你。”
“阿帕亚肯定觉得那是一年相当美好的时光。”就像莱茵丝所说的那样，华韶毫无负担地无视了她最后一句话，“我记得他不止一次地抱怨过，摩尔菲基地里的人太多了，就算他把他自己和你关在研究室里，或者是自己的卧室里，都还是会有人能够用各种方式打扰到你们——遗迹里面会干扰大多数的联络器，只有真正重要的那个能工作。”
莱茵丝甚至已经翻起了白眼，克伊尔德轻轻地咳了两声，决定不再站在一旁听她们说一些私人的事情。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我们可以直接前往遗迹去查看具体的情况？”
“‘我们’？这我得考虑一下。”莱茵丝语气凉薄地说，“就算再小的遗迹也拥有他们的防御机制，既然你们也去过其中之一，那么你们应该知道，除非魔王大陆的遗迹已经不是正经的遗迹了。”
佣兵对他们说话的时候，似乎不夹枪带棍就会不太舒服。克伊尔德只能在心里叹气，不去计较对方完全可以被评价为“失礼”的行为。
“当然，我们了解这一点。”
“所以问题就很明确了。”莱茵丝干脆地说，“拥有足够的战斗力，尤其是对魔力的敏感度，才能够前往遗迹，而这只是基础条件。既然罗索斯在那些遗迹附近留下了痕迹，即便是他们刻意的，也说明他们对遗迹做了一些手脚。没有一个优秀的身手，我可不想带着拖累去闯遗迹——我宁愿带着阿帕亚去。”
“宁愿。”华韶咀嚼着这个词语，“这个说法不错。”
“停下，摩尔菲的大脑。”莱茵丝阴测测地进行威胁，“不然我就会揍你，或者你的伴侣。毕竟你比较脆弱，容易打出状况。”
华韶对她露出了无辜的微笑。
不论讨论的中途有多少的插科打诨，要前往遗迹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克伊尔德哀叹着将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不得不忍受这样的交流方式的同时，也认真地思考起前往遗迹的事情。
按照摩尔菲—菲利的说法，他们并不勉强贵族们加入他们的行列。他们对遗迹和罗索斯都拥有相当丰富的经验，没有贵族的帮助也一样能够成功。但魔王大陆的人们则认为，他们应该去到现场，亲眼去看那里的景象。
至于说到战斗力，这是非常明显的选择了。碧安蔻和拉诺妲必然不能前往遗迹，实际上，在魔王大陆的那一次，如果不是有死神的保护，他们根本无法安然前进。就连克伊尔德和沃坎也许也不一定能够达到佣兵们的要求，毕竟他们对于魔法的掌握远远比不上女神大陆的人们，而单从武艺来讲，他们二人能起到的作用恐怕还比不上家族们使用的机械。
但是，当然，他们还是要去尝试的。
“我们可以选择规模比较小的遗迹。”沃坎提议，“既然还不明确这边遗迹的情况，那么保险起见，从小遗迹着手也更加稳妥。既然他们打算调查每一座遗迹，那么从哪一座开始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很好的建议，沃坎，所以你可以去和他们交涉。”
克伊尔德的发言让沃坎撇了撇嘴，后者无趣地趴在自己房间的桌子上，斜着眼瞅着他的朋友。
“虽然我明白你是一个不太喜欢在讨论正事时突然岔开话题去聊私事的人。”
“既然你明白，那么你就该体现你的作用。”克伊尔德面不改色地说，“而且，你很适合这样的交流方式，因为你自己就是这种人。”
沃坎的白眼都快要翻到脑袋后面去了，但是克伊尔德并不理会他隐晦的抱怨。他只是拉着碧安蔻的手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副准备离开房间的样子。
“什么，我们要商量的事情结束了吗？”
面对沃坎的疑问，克伊尔德高高地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我们还有别的事情吗？”
“不，没有。”沃坎毫无形象地瘫在椅子里面，“遗迹的问题你就真的完全交给我？哦，天哪，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克伊？”
“你一个人就非常优秀了。”克伊尔德虚伪地夸赞，“你完全可以搞定这件事，沃坎。”
“恨你，克伊。”
“谢谢。”
克伊尔德说完之后，施施然拉着自己那忍笑忍的浑身颤抖的小妻子回到了他们自己的房间。
“我这是第一次听到克伊会夸奖沃坎。”碧安蔻眨着眼说，“克伊一直都只会攻击他。”
“这是策略的一种。”克伊尔德一边走向床铺，一边扯开自己的领带，“当你需要某个人帮你做事的时候，你就需要适当地奉承对方——当然，沃坎是一个特殊的例子。当我称赞他的时候，我只是为了让他更加难受。”
少女吃吃地笑着趴到了他们柔软的床上，也许曾经的克伊尔德会让她好好地换掉衣服，并且注意她自己的姿势。但……他们现在是夫妻，这种对外用的礼仪不需要去三番两次的强调，因为碧安蔻早就记住了。
“女神大陆的遗迹和魔王大陆的遗迹会是一样的吗？”碧安蔻把脸侧过来，专注地看着克伊尔德脱下衣物的动作，“瓦鲁托大人的那座遗迹很美，好想再去一次。”
克伊尔德喷了下鼻息，把自己的衬衣扔到了碧安蔻的脸上，换来了少女短促的尖叫声。
“你以为遗迹是什么游乐场所吗？”他挖苦道，“别想。如果你想去瓦鲁托大人的遗迹，等回到魔王大陆，让菲吉利欧带着你去。但是女神大陆这边——不，现在不行。我们出去的时候就好好待在这里，和拉诺妲在一起，或者和摩尔菲的那个大脑待在一块。别让我知道你试图落单，或者跟其他人一起行动。”
将衬衣拍到床铺上的碧安蔻鼓起了脸，但她还是乖乖地点了头。
从险些因为自己的嘴贱而丧生于佣兵手里的斯莫法口中，他们得到了关于罗索斯的进一步的动向。
“最近教会发现，有一些遗迹出现了异动。”斯莫法一边说一边拿出了一张长长的纸条，“这里是神父大人列的名单……不过我猜这不是全部的，因为就在我们说话的这个时间，还在陆续地产生新的变化。”
莱茵丝接过了那张单子，并且示意华韶也和她一起浏览。她们快速地将这个纸张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然后将它递给了克伊尔德。
魔王大陆的四颗脑袋靠在了一起，就连菲吉利欧也在旁边摸着下巴观看。从纸张上列出的名字来看，几乎可以说是相当惊人的数量了。
“女神大陆一共才有多少个遗迹啊……”斯莫法无奈地说，“把那些最小的·连魔兽都没有兴趣过去的·不产出晶石的遗迹算上，女神大陆也就能有不到一百处。”
“但是这张纸上已经列出三四十个了。”克伊尔德抖了抖那张长长的纸卷，“而且从它们所在的位置来看，它们很分散，并没有区域或者是什么地理性的关系。”
“而且规模有大有小，没有一个特点是所有遗迹都共同拥有的相同点。”莱茵丝皱着眉盯着那张详细记载了遗迹信息的纸，“这样很难去猜测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菲吉利欧始终在用一种探究的目光注视着它，他没有尝试掩饰的态度让人们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异常，所以他变成了人们视线的焦点。
“那么。”迫于这种无形的压力，克伊尔德不得不成为了向菲吉利欧询问的代表，“你是知道什么吗，菲吉利欧？”
白发的神祇看起来有些苦恼。
“嗯……”他都快要把脸皱起来了，“我觉得我应该知道点儿什么，这些名字让我很熟悉，但是……你们知道的，我在战争开始之前才刚刚拥有形体，而我认为这些遗迹的事情是在我产生形体之前……那个时候我只是凭借外界神祇的交流才能感知到一些事情。不过，我觉得我能想起来，只是需要一定的时间。”
克伊尔德和沃坎对视了一眼，然后一齐看向了他们的新盟友。
“虽然菲吉利欧这么说，但我认为不能就这么等着他自己想。他活了那么多年，谁知道他要用多久才能想起来他想要知道的事？”克伊尔德耸了耸肩，“我们有没有什么别的方式去调查这个？魔王大陆没有太多的遗迹，我们只去过一座而已。我想，你们应该拥有更多经验。”
魔王大陆的人们讶异地看到那位“大脑”捂着嘴笑了起来，而那名银发的佣兵噘起了嘴。
“我曾经以为我们可以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不用见到那些该死的遗迹。”她抱怨着，“这才几个月？”
“其实也有很长时间了。”华韶温和地说，“奥茨拉的孩子都出生了。”
这样的说法并没有让莱茵丝好受多少，她瞪视着华韶，但后者毫不畏惧——虽然她看起来不太高兴，但是绝对不是在生气。
“那个小姑娘才刚出生，所以这只是不到一年的时间。”莱茵丝用令人印象深刻的语气说，“我只是在大约半年的时间里没有前往遗迹，但在我来到摩尔菲之前，我就跟你们那个笨蛋工程师在遗迹里呆了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
华韶无辜地眨了眨眼。
“我以为你喜欢这个，不对吗？一年的二人世界。”
银发的佣兵凶狠地龇起了她的牙。
“如果你的脑袋还在正常运转，你就该记得那个时候我们可不是什么甜蜜蜜的关系。”她尖刻地反驳，“虽然你每次都会选择无视我的话，但是当时的他还喜欢你。”
“阿帕亚肯定觉得那是一年相当美好的时光。”就像莱茵丝所说的那样，华韶毫无负担地无视了她最后一句话，“我记得他不止一次地抱怨过，摩尔菲基地里的人太多了，就算他把他自己和你关在研究室里，或者是自己的卧室里，都还是会有人能够用各种方式打扰到你们——遗迹里面会干扰大多数的联络器，只有真正重要的那个能工作。”
莱茵丝甚至已经翻起了白眼，克伊尔德轻轻地咳了两声，决定不再站在一旁听她们说一些私人的事情。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我们可以直接前往遗迹去查看具体的情况？”
“‘我们’？这我得考虑一下。”莱茵丝语气凉薄地说，“就算再小的遗迹也拥有他们的防御机制，既然你们也去过其中之一，那么你们应该知道，除非魔王大陆的遗迹已经不是正经的遗迹了。”
佣兵对他们说话的时候，似乎不夹枪带棍就会不太舒服。克伊尔德只能在心里叹气，不去计较对方完全可以被评价为“失礼”的行为。
“当然，我们了解这一点。”
“所以问题就很明确了。”莱茵丝干脆地说，“拥有足够的战斗力，尤其是对魔力的敏感度，才能够前往遗迹，而这只是基础条件。既然罗索斯在那些遗迹附近留下了痕迹，即便是他们刻意的，也说明他们对遗迹做了一些手脚。没有一个优秀的身手，我可不想带着拖累去闯遗迹——我宁愿带着阿帕亚去。”
“宁愿。”华韶咀嚼着这个词语，“这个说法不错。”
“停下，摩尔菲的大脑。”莱茵丝阴测测地进行威胁，“不然我就会揍你，或者你的伴侣。毕竟你比较脆弱，容易打出状况。”
华韶对她露出了无辜的微笑。
不论讨论的中途有多少的插科打诨，要前往遗迹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克伊尔德哀叹着将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不得不忍受这样的交流方式的同时，也认真地思考起前往遗迹的事情。
按照摩尔菲—菲利的说法，他们并不勉强贵族们加入他们的行列。他们对遗迹和罗索斯都拥有相当丰富的经验，没有贵族的帮助也一样能够成功。但魔王大陆的人们则认为，他们应该去到现场，亲眼去看那里的景象。
至于说到战斗力，这是非常明显的选择了。碧安蔻和拉诺妲必然不能前往遗迹，实际上，在魔王大陆的那一次，如果不是有死神的保护，他们根本无法安然前进。就连克伊尔德和沃坎也许也不一定能够达到佣兵们的要求，毕竟他们对于魔法的掌握远远比不上女神大陆的人们，而单从武艺来讲，他们二人能起到的作用恐怕还比不上家族们使用的机械。
但是，当然，他们还是要去尝试的。
“我们可以选择规模比较小的遗迹。”沃坎提议，“既然还不明确这边遗迹的情况，那么保险起见，从小遗迹着手也更加稳妥。既然他们打算调查每一座遗迹，那么从哪一座开始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很好的建议，沃坎，所以你可以去和他们交涉。”
克伊尔德的发言让沃坎撇了撇嘴，后者无趣地趴在自己房间的桌子上，斜着眼瞅着他的朋友。
“虽然我明白你是一个不太喜欢在讨论正事时突然岔开话题去聊私事的人。”
“既然你明白，那么你就该体现你的作用。”克伊尔德面不改色地说，“而且，你很适合这样的交流方式，因为你自己就是这种人。”
沃坎的白眼都快要翻到脑袋后面去了，但是克伊尔德并不理会他隐晦的抱怨。他只是拉着碧安蔻的手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副准备离开房间的样子。
“什么，我们要商量的事情结束了吗？”
面对沃坎的疑问，克伊尔德高高地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我们还有别的事情吗？”
“不，没有。”沃坎毫无形象地瘫在椅子里面，“遗迹的问题你就真的完全交给我？哦，天哪，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克伊？”
“你一个人就非常优秀了。”克伊尔德虚伪地夸赞，“你完全可以搞定这件事，沃坎。”
“恨你，克伊。”
“谢谢。”
克伊尔德说完之后，施施然拉着自己那忍笑忍的浑身颤抖的小妻子回到了他们自己的房间。
“我这是第一次听到克伊会夸奖沃坎。”碧安蔻眨着眼说，“克伊一直都只会攻击他。”
“这是策略的一种。”克伊尔德一边走向床铺，一边扯开自己的领带，“当你需要某个人帮你做事的时候，你就需要适当地奉承对方——当然，沃坎是一个特殊的例子。当我称赞他的时候，我只是为了让他更加难受。”
少女吃吃地笑着趴到了他们柔软的床上，也许曾经的克伊尔德会让她好好地换掉衣服，并且注意她自己的姿势。但……他们现在是夫妻，这种对外用的礼仪不需要去三番两次的强调，因为碧安蔻早就记住了。
“女神大陆的遗迹和魔王大陆的遗迹会是一样的吗？”碧安蔻把脸侧过来，专注地看着克伊尔德脱下衣物的动作，“瓦鲁托大人的那座遗迹很美，好想再去一次。”
克伊尔德喷了下鼻息，把自己的衬衣扔到了碧安蔻的脸上，换来了少女短促的尖叫声。
“你以为遗迹是什么游乐场所吗？”他挖苦道，“别想。如果你想去瓦鲁托大人的遗迹，等回到魔王大陆，让菲吉利欧带着你去。但是女神大陆这边——不，现在不行。我们出去的时候就好好待在这里，和拉诺妲在一起，或者和摩尔菲的那个大脑待在一块。别让我知道你试图落单，或者跟其他人一起行动。”
将衬衣拍到床铺上的碧安蔻鼓起了脸，但她还是乖乖地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