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佣兵便是要行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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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管好自己的脑袋与思维，莱茵丝光明正大地在魔兽与他们之间设下了屏障，虽然以那种魔兽的自傲度来讲是不屑于偷听他们的谈话的，但是对于千年前的古物来说，什么算作“偷听”也是一个非常值得思量的问题——她和阿帕亚的对话都能被那只魔兽强行打断，这对于它来说很显然不算偷听。
那道屏障连视线也可以隔开，当然，这点程度对于那只魔兽来说不值一提，但是对于对方来说他们不过是几只弱小的蝼蚁，它如果要屈尊破坏掉蝼蚁的脆弱的保护而窥探他们的计划，那么对于它来说则太过于看轻自己了。
在这样的防护下，他们出手将剩下的两三只守卫给收拾掉——虽然这样说有点对不起菲利的同盟，但是摩尔菲的人们战斗力远超过莱茵丝的想象，她一直以为这几个人能够将守卫拖住慢慢地磨死就不错了，结果没有想到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已经被干掉了三四只。
“好了，现在我们来商量一下怎么对付那边那个大家伙。”
莱茵丝坐到了阿帕亚旁边的地上，然后拍了拍手，把其他人也都聚集过来。他们的作战计划也许需要依靠阿帕亚这边提供的信息，而他本人坚持随时关注操作台的变化，以免出现任何意外。
也许是被接连不断的变化搞晕了头脑，让他们反而比之前更加放松下来。人们学着莱茵丝的样子坐到了地上，而茨若也被斯莫法接过来坐在了一边，眼巴巴地看着莱茵丝。
银发的佣兵简洁地对他们交代了现状，在场的每个人听完之后脸色各异。
“我应该感叹我们的运气真好吗？”塔洛斯不知是嘲讽还是感慨地说，“莫名其妙地碰上了远古时代的灵魂碎片，莫名其妙地就被唤醒了还想把我们屠干净，然后还莫名其妙地给了我们一个反抗的机会，嘿。”
莱茵丝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目光移到了他的身上，定定地看着他直到他下意识地缩到波厄的身后，然后才慢慢地扫视着在场的所有的人。
“当然，我们不能明面上地去违逆它，否则它如果为此而发怒，我们就没有任何的生还机会。”
埃拉眨了眨眼，将自己的手搭在伊奥瑞肩上，身体微微地往前探了出去。
“那么暗地里呢？”
莱茵丝扬起了一抹假笑。
“我希望你们能够注意到一个事情。”她慢吞吞地说，“我有做出过任何像是答应要和那只大家伙战斗的事情吗？”
空气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人们的表情各有不同，但同样的是，每一个人都默默地注视着莱茵丝，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够无耻。”
塔洛斯最终还是说出了其他人不论是不敢还是不想而只在心里说的话，为此他再次得到了莱茵丝锋利的眼刀。
“我发现我总是会带着一些白眼狼。”莱茵丝挖苦着，“一个莉安在我为了菲利的生活而去和傻瓜家族们签订协议的时候说我是个笨蛋，而现在又有一个拿人也不手软的混蛋在我为了让这里的人都能完完整整地活下来的时候说我无耻？”
今天之内被接二连三点名的莉莉安竖起了她那双金色的眸子，看上去随时准备跳起来扑咬一番。
“我怎么了？！我什么时候做过这档子事了？！”
“别在那里瞎嚷嚷，吵得我耳朵疼。”莱茵丝一脸嫌弃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就在赫米瑞亚去摩尔菲的基地主持他们与菲利的结盟仪式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别想耍赖。那边那几个被叫成是傻瓜的都没说话，你又喊些什么。”
明确地被指名为傻瓜的几个人纠结再三还是选择保持沉默，实际上真正在纠结的也只有哈克而已。伊洛和伊奥瑞只要待在他们的恋人身边就一点儿怨言都不会有，而在没有战斗时比较喜欢发呆的纳多和他的部下们则更加不会去在意这种评价。
与佣兵一直都有些不对盘的哈克虽然对此有意见，并且是非常大的意见，但是多次的争锋让他深刻意识到与莱茵丝去争个口舌之利是半点儿好处也没有的事情。剩下的阿帕亚自然也不会有任何意见——不论佣兵给他什么样的评价，都只是被视作恋人之间的小情趣。
“那我能问一下吗？”塔洛斯作出一副乖巧的样子举起了手，“我拿什么了？”
莱茵丝对着他露出了一个令人背后发凉的微笑。
“从你在我眼前出现的那一刻起，我没有杀了你就已经是我的仁慈了，塔洛斯。”莱茵丝的语气听起来非常的滑腻，“我选择相信你，并把你带回了家族的基地，还救了你的哥哥，允许一个还没有完全摆脱罗索斯嫌疑的家伙加入我的联盟伙伴中，甚至还同意给你报酬，这还不叫拿我的吗？塔洛斯？”
塔洛斯的嘴角看起来在抽动着，看上去他对于这样的说辞有着非常不同的想法，但是他最终还是强迫自己将反对的意见咽了下去，只是挑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方面微弱地进行了一点挣扎。
“允许我加入家族的难道不是华韶吗？”
莱茵丝近乎怜悯地看着他，以一种话题到此为止的语气平静地把他驳了回去。
“摩尔菲是菲利的同盟，华韶是摩尔菲的大脑，而她还是我血缘关系上的姐姐，你还有什么问题吗？不，你有问题也让它死在肚子里吧，我并不想继续解答你的问题。”
没有再理会看上去被噎住的塔洛斯，莱茵丝转回头来，再次地看向了所有的人。
“刚才话题被毫无意义地转移了，为此我们浪费了一点儿时间，不过这并不影响什么。”她轻快地说着，“好了，就像我说的，我们不能直白地违逆那个灵魂的残片，而我又并没有答应过要和那个老家伙去拼死战斗，所以我们只是需要和它玩一会儿就够了。”
这个事情说来简单，但要想与一个上古的存在“玩一会儿”也足够让他们走在死亡的边缘了。
“它的灵魂再怎么强大，它能发挥的力量还是要受到那副躯壳的限制，更何况它还只是一抹小小的残片，别被它散发出来的气息给吓住。当然，它可以从精神与灵魂的方面攻击我们，但是为了让我们多挣扎一会儿，它不会从一开始就用全力的，那样战斗会结束的太快，这对它来说可不够享受乐子的。”
这个说法听起来并不是那么的让人愉快，但它也确实是一个他们必须面对的事实。
“这么说来还是不能痛快地打一场。”莉莉安微微地噘起了嘴，“真扫兴。”
莱茵丝挑起了眉，思考着自己手里有没有合适的物体来狠狠地打一下对方的脑袋而不至于让她失去战斗力。
“别像个战争贩子一样地天天就知道打架，莉安。”莱茵丝那像是在对小孩子说话一样说教的语气让莉莉安磨了磨牙，“瞧瞧看你旁边的那几位，那可都是比你去过更多的神祇停留过的场所、挑战过不少高级守卫的人，可是人家也没嚷嚷着非得要去弑神。”
被带进话题的几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最后齐齐地看向了莱茵丝。波厄与他的同伴们看上去一脸无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再说一遍，我是个佣兵，不是家族也不是教会的人，我可不管你们都在遗迹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做过点儿什么对神祇不是那么敬重的事。”莱茵丝假笑着说，“哦，当然，这里的家族成员与神职人员也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吗？”
摩尔菲的人们自然识相地保持了沉默，斯莫法眨了眨眼，把自己埋进茨若的肩窝里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而最后的帕特左右看了看，眼神放空了一会儿之后，露出了一个他在脱离战斗的时候经常挂在脸上的有些冒傻气的笑容。
“你们在说什么？”帕特笑眯眯地问，“我们难道不是在商量怎么去对付那边那个大家伙吗？什么遗迹之类的——除了罗索斯的事故之外，我最近从来没看到过关于遗迹有什么异常的报告呢。”
帕特的反应让莱茵丝满意地点了点头，“神使”从来都不是死板不知变通的一个组织，他们为了回收“恩赐”也做过有些阴损的事情，比如当年她最开始遇见斯莫法时被对方利用着护送了一路——虽然后来对方也一直在尝试补救自己的过失。
“那么，我们要做的事还是很简单。”莱茵丝将话题转回了正路，“摩尔菲的人留在这里，保护好茨若和阿帕亚。菲利们跟着我去战斗——先不要动用‘菲利’的气息，使用‘恩赐’去战斗。教会的两位神使先生随你们去做。而几位‘勇者’们，就麻烦你们拿出以前冒险的时候的实力来了。”
莱茵丝用手指轻轻地敲击着自己的胳膊，她转过脸去抬头看着阿帕亚，对方也暂时没有理会操作台，蹲下身来和她平视着。
“在我们去和那个家伙周旋的时候，就要麻烦你用最快的速度去切断它的灵魂了，亲爱的首席工程师。”莱茵丝温柔而打趣地说着，“你的进度越快，我们的危险就越低。”
阿帕亚没有任何异议地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说实在的，我简直难以相信。”塔洛斯意有所指地说，“你居然敢耍弄那种存在？”
莱茵丝挑了挑眉，嘴角不屑地上挑了一下。
“劳驾，请注意一点，我不是一个喜欢光明正大应战的骑士——我只是一个喜欢偷懒的佣兵而已。”
看管好自己的脑袋与思维，莱茵丝光明正大地在魔兽与他们之间设下了屏障，虽然以那种魔兽的自傲度来讲是不屑于偷听他们的谈话的，但是对于千年前的古物来说，什么算作“偷听”也是一个非常值得思量的问题——她和阿帕亚的对话都能被那只魔兽强行打断，这对于它来说很显然不算偷听。
那道屏障连视线也可以隔开，当然，这点程度对于那只魔兽来说不值一提，但是对于对方来说他们不过是几只弱小的蝼蚁，它如果要屈尊破坏掉蝼蚁的脆弱的保护而窥探他们的计划，那么对于它来说则太过于看轻自己了。
在这样的防护下，他们出手将剩下的两三只守卫给收拾掉——虽然这样说有点对不起菲利的同盟，但是摩尔菲的人们战斗力远超过莱茵丝的想象，她一直以为这几个人能够将守卫拖住慢慢地磨死就不错了，结果没有想到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已经被干掉了三四只。
“好了，现在我们来商量一下怎么对付那边那个大家伙。”
莱茵丝坐到了阿帕亚旁边的地上，然后拍了拍手，把其他人也都聚集过来。他们的作战计划也许需要依靠阿帕亚这边提供的信息，而他本人坚持随时关注操作台的变化，以免出现任何意外。
也许是被接连不断的变化搞晕了头脑，让他们反而比之前更加放松下来。人们学着莱茵丝的样子坐到了地上，而茨若也被斯莫法接过来坐在了一边，眼巴巴地看着莱茵丝。
银发的佣兵简洁地对他们交代了现状，在场的每个人听完之后脸色各异。
“我应该感叹我们的运气真好吗？”塔洛斯不知是嘲讽还是感慨地说，“莫名其妙地碰上了远古时代的灵魂碎片，莫名其妙地就被唤醒了还想把我们屠干净，然后还莫名其妙地给了我们一个反抗的机会，嘿。”
莱茵丝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目光移到了他的身上，定定地看着他直到他下意识地缩到波厄的身后，然后才慢慢地扫视着在场的所有的人。
“当然，我们不能明面上地去违逆它，否则它如果为此而发怒，我们就没有任何的生还机会。”
埃拉眨了眨眼，将自己的手搭在伊奥瑞肩上，身体微微地往前探了出去。
“那么暗地里呢？”
莱茵丝扬起了一抹假笑。
“我希望你们能够注意到一个事情。”她慢吞吞地说，“我有做出过任何像是答应要和那只大家伙战斗的事情吗？”
空气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人们的表情各有不同，但同样的是，每一个人都默默地注视着莱茵丝，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够无耻。”
塔洛斯最终还是说出了其他人不论是不敢还是不想而只在心里说的话，为此他再次得到了莱茵丝锋利的眼刀。
“我发现我总是会带着一些白眼狼。”莱茵丝挖苦着，“一个莉安在我为了菲利的生活而去和傻瓜家族们签订协议的时候说我是个笨蛋，而现在又有一个拿人也不手软的混蛋在我为了让这里的人都能完完整整地活下来的时候说我无耻？”
今天之内被接二连三点名的莉莉安竖起了她那双金色的眸子，看上去随时准备跳起来扑咬一番。
“我怎么了？！我什么时候做过这档子事了？！”
“别在那里瞎嚷嚷，吵得我耳朵疼。”莱茵丝一脸嫌弃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就在赫米瑞亚去摩尔菲的基地主持他们与菲利的结盟仪式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别想耍赖。那边那几个被叫成是傻瓜的都没说话，你又喊些什么。”
明确地被指名为傻瓜的几个人纠结再三还是选择保持沉默，实际上真正在纠结的也只有哈克而已。伊洛和伊奥瑞只要待在他们的恋人身边就一点儿怨言都不会有，而在没有战斗时比较喜欢发呆的纳多和他的部下们则更加不会去在意这种评价。
与佣兵一直都有些不对盘的哈克虽然对此有意见，并且是非常大的意见，但是多次的争锋让他深刻意识到与莱茵丝去争个口舌之利是半点儿好处也没有的事情。剩下的阿帕亚自然也不会有任何意见——不论佣兵给他什么样的评价，都只是被视作恋人之间的小情趣。
“那我能问一下吗？”塔洛斯作出一副乖巧的样子举起了手，“我拿什么了？”
莱茵丝对着他露出了一个令人背后发凉的微笑。
“从你在我眼前出现的那一刻起，我没有杀了你就已经是我的仁慈了，塔洛斯。”莱茵丝的语气听起来非常的滑腻，“我选择相信你，并把你带回了家族的基地，还救了你的哥哥，允许一个还没有完全摆脱罗索斯嫌疑的家伙加入我的联盟伙伴中，甚至还同意给你报酬，这还不叫拿我的吗？塔洛斯？”
塔洛斯的嘴角看起来在抽动着，看上去他对于这样的说辞有着非常不同的想法，但是他最终还是强迫自己将反对的意见咽了下去，只是挑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方面微弱地进行了一点挣扎。
“允许我加入家族的难道不是华韶吗？”
莱茵丝近乎怜悯地看着他，以一种话题到此为止的语气平静地把他驳了回去。
“摩尔菲是菲利的同盟，华韶是摩尔菲的大脑，而她还是我血缘关系上的姐姐，你还有什么问题吗？不，你有问题也让它死在肚子里吧，我并不想继续解答你的问题。”
没有再理会看上去被噎住的塔洛斯，莱茵丝转回头来，再次地看向了所有的人。
“刚才话题被毫无意义地转移了，为此我们浪费了一点儿时间，不过这并不影响什么。”她轻快地说着，“好了，就像我说的，我们不能直白地违逆那个灵魂的残片，而我又并没有答应过要和那个老家伙去拼死战斗，所以我们只是需要和它玩一会儿就够了。”
这个事情说来简单，但要想与一个上古的存在“玩一会儿”也足够让他们走在死亡的边缘了。
“它的灵魂再怎么强大，它能发挥的力量还是要受到那副躯壳的限制，更何况它还只是一抹小小的残片，别被它散发出来的气息给吓住。当然，它可以从精神与灵魂的方面攻击我们，但是为了让我们多挣扎一会儿，它不会从一开始就用全力的，那样战斗会结束的太快，这对它来说可不够享受乐子的。”
这个说法听起来并不是那么的让人愉快，但它也确实是一个他们必须面对的事实。
“这么说来还是不能痛快地打一场。”莉莉安微微地噘起了嘴，“真扫兴。”
莱茵丝挑起了眉，思考着自己手里有没有合适的物体来狠狠地打一下对方的脑袋而不至于让她失去战斗力。
“别像个战争贩子一样地天天就知道打架，莉安。”莱茵丝那像是在对小孩子说话一样说教的语气让莉莉安磨了磨牙，“瞧瞧看你旁边的那几位，那可都是比你去过更多的神祇停留过的场所、挑战过不少高级守卫的人，可是人家也没嚷嚷着非得要去弑神。”
被带进话题的几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最后齐齐地看向了莱茵丝。波厄与他的同伴们看上去一脸无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再说一遍，我是个佣兵，不是家族也不是教会的人，我可不管你们都在遗迹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做过点儿什么对神祇不是那么敬重的事。”莱茵丝假笑着说，“哦，当然，这里的家族成员与神职人员也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吗？”
摩尔菲的人们自然识相地保持了沉默，斯莫法眨了眨眼，把自己埋进茨若的肩窝里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而最后的帕特左右看了看，眼神放空了一会儿之后，露出了一个他在脱离战斗的时候经常挂在脸上的有些冒傻气的笑容。
“你们在说什么？”帕特笑眯眯地问，“我们难道不是在商量怎么去对付那边那个大家伙吗？什么遗迹之类的——除了罗索斯的事故之外，我最近从来没看到过关于遗迹有什么异常的报告呢。”
帕特的反应让莱茵丝满意地点了点头，“神使”从来都不是死板不知变通的一个组织，他们为了回收“恩赐”也做过有些阴损的事情，比如当年她最开始遇见斯莫法时被对方利用着护送了一路——虽然后来对方也一直在尝试补救自己的过失。
“那么，我们要做的事还是很简单。”莱茵丝将话题转回了正路，“摩尔菲的人留在这里，保护好茨若和阿帕亚。菲利们跟着我去战斗——先不要动用‘菲利’的气息，使用‘恩赐’去战斗。教会的两位神使先生随你们去做。而几位‘勇者’们，就麻烦你们拿出以前冒险的时候的实力来了。”
莱茵丝用手指轻轻地敲击着自己的胳膊，她转过脸去抬头看着阿帕亚，对方也暂时没有理会操作台，蹲下身来和她平视着。
“在我们去和那个家伙周旋的时候，就要麻烦你用最快的速度去切断它的灵魂了，亲爱的首席工程师。”莱茵丝温柔而打趣地说着，“你的进度越快，我们的危险就越低。”
阿帕亚没有任何异议地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说实在的，我简直难以相信。”塔洛斯意有所指地说，“你居然敢耍弄那种存在？”
莱茵丝挑了挑眉，嘴角不屑地上挑了一下。
“劳驾，请注意一点，我不是一个喜欢光明正大应战的骑士——我只是一个喜欢偷懒的佣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