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不过，我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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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东西，他给乔雅诺打了个电话，听电话那头的意思好像还在开会。会场上的人都看着乔雅诺拿电话的表情，刚才还冷若冰霜，可接了电话就像变成了怀春少女，虽然只是几句“嗯嗯”和“我不回去了”，但那瞬间的温柔表情让人看了咋舌。
乔雅诺放了电话心里琢磨，要是昨晚不跟他说那番放，以他没心没肺的德性，才不会想自己回不回去睡觉。又想到“睡觉”这个词，她有些脸红，这个混蛋粗手粗脚的，早上她洗澡的时候还看到胸前有好几个手印。
肖晋得知她不回来，叫服务员取了餐具，想到瓶子要出手的话只能找许思琳，可这么晚了就算挂了114问了恒久集团的电话，也没人接。
他估计沈怀白比较神通广大，到是问问她可以，能找到最好，找不到明天自己再联系。
他倒在沙发上，用手机给沈怀白发了短信。
沈怀白正陪着乔雅诺开会，手机按规矩放了震动，感觉到手机震了一下，拿起来一看竟然是肖晋，他问自己有没有许思琳的电话？
她看到这条短信第一个反应就是，肖晋难道要劈腿？
沈怀白从这两天乔雅诺的情绪变化上就看出来，她在感情问题上，可能是玩真的了。虽然开会的时候板着面孔，那是为了给下属一种威慑力，可接了电话后就像变了一个人。
能对着电话说“我不回去了”，那边的人只能是肖晋，因为乔雅诺能住在哪儿，晚上会跟什么人在一起，沈怀白都知道，现在只有肖晋跟乔雅诺住在国际饭店，肖晋去国际饭店还是她给安排的。
沈怀白看了一眼乔雅诺，见她心不在焉转着手里的笔，就回了一条：“你问她干什么，当心你家母狮子。”
肖晋很快回了一条：“我淘了个古董，要找人鉴定一下出手。”
沈怀白回复：“你们家小诺诺就是做古董生意的，你这是舍近求远，还是不怀好意？”
肖晋看着短信，心里哀叹，又回了一条：“我不能找李家，你懂得。”
沈怀白看到这条短信，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
“什么古董值钱吗？”
“不知道，没准几十亿。”
“吹。”
“这不急着弄上百亿，然后买城堡好抓紧把你包了。”
这回轮到沈怀白不会了，虽然恨的要命可隔着电话也咬不着他。
“没有。”沈怀白发了一个气哼哼的表情。
肖晋回复：“得，那我明天换人问问。”
沈怀白没再回复。
肖晋丢下手机，又去看了会儿瓶子，过了高兴劲心情也就平淡，他算了算如果这个瓶子能出手，自己也该有一千万了。2000年的时候有这个身价，钱还实的很，铁定的千万富翁。
不过，他还有太多要花钱的地方，他要撒钱，大把地撒钱，把前生一些未了的心愿都完成。看着窗外的月色，他发现自己有些身单力孤，什么事都靠自己不行，得找信得过的帮手。现在最不缺的就是人才，但最缺信得过的人。
他想到前生的四个铁哥们，就差歃血为盟了，从初中开始几十年的友谊，可不知道他们还在吗？会不会得跑到幼儿园找他们？想到这个结果他笑了，到时候把他们弄一块，挨个打一顿，看他们找家长哭诉的德性一定挺有意思。
“嘟嘟”两声，手机来了信息，打开一看是沈怀白发来的，许思琳的手机号码，他呵呵一笑，还行美人挺靠谱，以后买个大城堡进行奖励。他回复谢谢两个字。
沈怀白回复：“想让我不出卖你，给我买礼物。”
“要什么礼物都行。”
“说真的？你有钱吗？”
“一千万不到，几百万有了。”
沈怀白看着信息一愣，转头看了眼乔雅诺，心道这是真话还是逗自己玩呢，难道是乔雅诺给他的钱？她对肖晋的性格还是比较了解，他要乔雅诺钱的机率很小，而乔雅诺也不会用钱来刺激肖晋。
“你真有那么多钱？”犹豫了下她还是问了一句。
“前几天刚淘了一个古董瓶子，自己赚的。”肖晋回复。
沈怀白还是不相信，见乔雅诺的眼光向自己飘来，她越紧收了手机认真听会。
肖晋直接把电话打给许思琳，过了十多秒才听到有人接听，那听许思琳显然是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声。
“我是肖晋。”他道。
许思琳没反应过来，她看了眼手机号码，对着电话道：“你是谁？”
肖晋一笑道：“还真是，这才多长时间就把救命恩人给忘了。”
许思琳这才坐起来道：“这是你的手机号？”
“你从哪儿知道我电话的？”
“你还在无名岛上吗？”
“最近在干什么？”
肖晋等着她一连串的发问后，这才一一解释，两人又聊了几句，许思琳不满地道：“你知不知道，一大早晨把人叫醒是没礼貌的事？”
“一大早晨？我这是晚上八点多。”肖晋问道：“你在哪儿？”
许思琳揉了揉头发，“怪不得，我在加拿大，咱们两边差了八个小时的时差。”
“说吧，是想我了还是有事找我？”许思琳嘻嘻一笑。
肖晋：“主要是想你了。”
许思琳：“那就直接说不主要的。”
肖晋：“...”
这妞还真直接，他也不转弯了，把弄了个瓶子想出售的事说了一遍。许思琳问他能确认是真淘个古董吗？肖晋点头说确定，说自己这次捡个大漏，在一个工地买来的，虽然他不懂古董，但凭直觉这玩意应该很值钱。
许思琳没当回事，或许就是这个旧瓶子让肖晋兴奋了，可他第一次开口找自己当然得管，她留了一个叫许丁山的电话号码，让肖晋直接找给他就行。说许丁山是恒久集团的老人，跟许家有些远房亲戚关系，是她爸最信任的人，他就在京都负责大中华区的业务。
肖晋说了谢谢，许思琳问他这次回来准备干什么？她跟肖晋聊会儿天已经困意全无。
肖晋道：“过几天回天鹅市老家，然后继续把大学上完混个文凭。”
没想到许思琳跟乔雅诺说的一样，说他要是想要上大学她可以帮忙，直接把他弄到国外名校去，各种费用他不用管，由许思琳全包了。
肖晋再次道谢：“我这个人比较怀旧，再说也没什么远大理想，天鹅市更适合我。”
许思琳慵懒地倒在床上，拉了拉被单，雪白的长腿在床边一晃一晃的，她继续道：“我也打算成立个音乐公司，乔雅诺给你多少佣金我给双倍，你来我公司吧怎么样？”
肖晋对着电话摇头：“不去，我现在挺好。”
许思琳冷哼一声：“看来你是被乔雅诺的美勒个色收买了。”
肖晋道：“多亏李家我才从监狱出来到了无名岛，又是李家帮我收集证据还我清白，我也是欠李家的人情所以才帮雅诺的。”
许思琳道：“听听，乔总都不叫，都叫上雅诺了这么亲热，还说你俩没事。”
肖晋呵呵一笑：“你过的怎么样？”
许思琳伸个懒腰：“你少转移话题，我还没问完呢。”
肖晋道：“姐，这是我的私事，你就别多操心了。”
许思琳不高兴地道：“谁愿意给你操心，就怕你被那个妖女骗了。”
不等肖晋说话，她道：“过阵子回国我去天鹅市找你玩，你要管吃管住管招待，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带我转转。”
肖晋道：“来当然可以，不过...我没钱。”
许思琳：“...”
“小气鬼，找你的乔雅诺小富婆要去，她包了你还不给你生活费？”
肖晋：“...”
“我们是清白的。”
“还骗我，在银鸥岛的露营篷里，我可亲眼看见乔雅诺在穿裤子，清白？那你俩脱了衣服睡在一起？”
肖晋：“我没脱，我是穿着衣服睡的。”
“没人看见。”
肖晋知道跟她讲理是浪费时间，他道：“没事我挂了，我急着找那个许丁山，你先给他打个电话，省得他不认识我。”
“还有啊，要是古董真值钱，可别钱给少了。”
许思琳气鼓鼓地道：“财迷，你怎么不找乔雅诺卖古董去，李家也是做古董生意的？”
肖晋道：“那不行，男人要自立，李家万一为了报答我对乔雅诺的救命之恩，把几十块钱的破瓶子给我一个亿，那多不好？”
这回轮到许思琳没话了，过了好几秒她才道：“你不是在提醒我也这么做吧？”
肖晋笑道：“许大小姐领悟力就是强，真就这个意思。”
许思琳知道他在开玩笑，又聊了几句，她说算了不用他给许丁山打电话，一会儿让许丁山打给他。
挂了电话不到两分钟，他的手机响了，看了眼号码果然是许思琳刚才告诉他的许丁山的号。
听到许丁山的声音，没想到是个老者，他在电话里很客气：“肖先生您好，大小姐说您有古董要出手？”
肖晋道：“许伯麻烦你了。”
许丁山哈哈一笑：“不麻烦，你救过大小姐的命，说起来是许家的恩人才对，许总也很想认识你。”
“许总？”肖晋意外，难道是许思琳的老爸许恒久？
“是啊，他想有机会当面感谢你救了他的宝贝女儿。”许丁山道。
肖晋又跟他在电话里客套两句，最后约定明天上午九点在国际饭店肖晋的房间碰面。许丁山没让他带着瓶子去恒久集团在京都的办事处，这也是表示尊重。不管这个瓶子是真是假，哪怕就值十块钱，作为许思琳的救命恩人，跑这一趟也是没什么。
肖晋心道还是人老成精会办事，挂了电话他又把瓶子拿出来把玩一阵子，这才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他在房间吃过早餐，九点准时有人敲门，打开门就见外面站着三个人，为首的是位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穿西装的老者，后面跟着两个中年人。
“肖先生，只闻名没见面，幸会幸会。”许丁山主动伸出手。
肖晋跟他握手，然后请几个人进屋。坐下后寒暄几句，肖晋这才把准备好的瓶子拿出来摆在桌上。
当肖晋打开那块破布，露出里面的瓶子，就见许丁山的眼睛瞬间就直了，然后就亮了，再然后泛着绿光。他向后扬了扬手，一直没敢坐下站在他身后的人递过一双白手套，他戴上手套开始把瓶子细细前后左右看了十多分钟。
这期间还包括他又要了一个放大镜，接着为了两手拿瓶子放便又换成了用眼皮儿夹的放大镜。
终于，他吁一声把瓶子放下，转头看向身边的两个人。
在许丁山观察瓶子的时候，他也让这两个人一起过目，每个人也看了几分钟的样子。
一个中年人道：“许爷，这应该是真品。”
许丁山表情不变道：“继续。”
中年人斟酌一下：“清朝乾隆年的青花釉里红龙纹抱月壶”。
许丁山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向另一个中年人，“你估价多少？”
另一个道：“四百万到五百万之间。”
许丁山看向肖晋：“恭喜你。”
吃完东西，他给乔雅诺打了个电话，听电话那头的意思好像还在开会。会场上的人都看着乔雅诺拿电话的表情，刚才还冷若冰霜，可接了电话就像变成了怀春少女，虽然只是几句“嗯嗯”和“我不回去了”，但那瞬间的温柔表情让人看了咋舌。
乔雅诺放了电话心里琢磨，要是昨晚不跟他说那番放，以他没心没肺的德性，才不会想自己回不回去睡觉。又想到“睡觉”这个词，她有些脸红，这个混蛋粗手粗脚的，早上她洗澡的时候还看到胸前有好几个手印。
肖晋得知她不回来，叫服务员取了餐具，想到瓶子要出手的话只能找许思琳，可这么晚了就算挂了114问了恒久集团的电话，也没人接。
他估计沈怀白比较神通广大，到是问问她可以，能找到最好，找不到明天自己再联系。
他倒在沙发上，用手机给沈怀白发了短信。
沈怀白正陪着乔雅诺开会，手机按规矩放了震动，感觉到手机震了一下，拿起来一看竟然是肖晋，他问自己有没有许思琳的电话？
她看到这条短信第一个反应就是，肖晋难道要劈腿？
沈怀白从这两天乔雅诺的情绪变化上就看出来，她在感情问题上，可能是玩真的了。虽然开会的时候板着面孔，那是为了给下属一种威慑力，可接了电话后就像变了一个人。
能对着电话说“我不回去了”，那边的人只能是肖晋，因为乔雅诺能住在哪儿，晚上会跟什么人在一起，沈怀白都知道，现在只有肖晋跟乔雅诺住在国际饭店，肖晋去国际饭店还是她给安排的。
沈怀白看了一眼乔雅诺，见她心不在焉转着手里的笔，就回了一条：“你问她干什么，当心你家母狮子。”
肖晋很快回了一条：“我淘了个古董，要找人鉴定一下出手。”
沈怀白回复：“你们家小诺诺就是做古董生意的，你这是舍近求远，还是不怀好意？”
肖晋看着短信，心里哀叹，又回了一条：“我不能找李家，你懂得。”
沈怀白看到这条短信，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
“什么古董值钱吗？”
“不知道，没准几十亿。”
“吹。”
“这不急着弄上百亿，然后买城堡好抓紧把你包了。”
这回轮到沈怀白不会了，虽然恨的要命可隔着电话也咬不着他。
“没有。”沈怀白发了一个气哼哼的表情。
肖晋回复：“得，那我明天换人问问。”
沈怀白没再回复。
肖晋丢下手机，又去看了会儿瓶子，过了高兴劲心情也就平淡，他算了算如果这个瓶子能出手，自己也该有一千万了。2000年的时候有这个身价，钱还实的很，铁定的千万富翁。
不过，他还有太多要花钱的地方，他要撒钱，大把地撒钱，把前生一些未了的心愿都完成。看着窗外的月色，他发现自己有些身单力孤，什么事都靠自己不行，得找信得过的帮手。现在最不缺的就是人才，但最缺信得过的人。
他想到前生的四个铁哥们，就差歃血为盟了，从初中开始几十年的友谊，可不知道他们还在吗？会不会得跑到幼儿园找他们？想到这个结果他笑了，到时候把他们弄一块，挨个打一顿，看他们找家长哭诉的德性一定挺有意思。
“嘟嘟”两声，手机来了信息，打开一看是沈怀白发来的，许思琳的手机号码，他呵呵一笑，还行美人挺靠谱，以后买个大城堡进行奖励。他回复谢谢两个字。
沈怀白回复：“想让我不出卖你，给我买礼物。”
“要什么礼物都行。”
“说真的？你有钱吗？”
“一千万不到，几百万有了。”
沈怀白看着信息一愣，转头看了眼乔雅诺，心道这是真话还是逗自己玩呢，难道是乔雅诺给他的钱？她对肖晋的性格还是比较了解，他要乔雅诺钱的机率很小，而乔雅诺也不会用钱来刺激肖晋。
“你真有那么多钱？”犹豫了下她还是问了一句。
“前几天刚淘了一个古董瓶子，自己赚的。”肖晋回复。
沈怀白还是不相信，见乔雅诺的眼光向自己飘来，她越紧收了手机认真听会。
肖晋直接把电话打给许思琳，过了十多秒才听到有人接听，那听许思琳显然是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声。
“我是肖晋。”他道。
许思琳没反应过来，她看了眼手机号码，对着电话道：“你是谁？”
肖晋一笑道：“还真是，这才多长时间就把救命恩人给忘了。”
许思琳这才坐起来道：“这是你的手机号？”
“你从哪儿知道我电话的？”
“你还在无名岛上吗？”
“最近在干什么？”
肖晋等着她一连串的发问后，这才一一解释，两人又聊了几句，许思琳不满地道：“你知不知道，一大早晨把人叫醒是没礼貌的事？”
“一大早晨？我这是晚上八点多。”肖晋问道：“你在哪儿？”
许思琳揉了揉头发，“怪不得，我在加拿大，咱们两边差了八个小时的时差。”
“说吧，是想我了还是有事找我？”许思琳嘻嘻一笑。
肖晋：“主要是想你了。”
许思琳：“那就直接说不主要的。”
肖晋：“...”
这妞还真直接，他也不转弯了，把弄了个瓶子想出售的事说了一遍。许思琳问他能确认是真淘个古董吗？肖晋点头说确定，说自己这次捡个大漏，在一个工地买来的，虽然他不懂古董，但凭直觉这玩意应该很值钱。
许思琳没当回事，或许就是这个旧瓶子让肖晋兴奋了，可他第一次开口找自己当然得管，她留了一个叫许丁山的电话号码，让肖晋直接找给他就行。说许丁山是恒久集团的老人，跟许家有些远房亲戚关系，是她爸最信任的人，他就在京都负责大中华区的业务。
肖晋说了谢谢，许思琳问他这次回来准备干什么？她跟肖晋聊会儿天已经困意全无。
肖晋道：“过几天回天鹅市老家，然后继续把大学上完混个文凭。”
没想到许思琳跟乔雅诺说的一样，说他要是想要上大学她可以帮忙，直接把他弄到国外名校去，各种费用他不用管，由许思琳全包了。
肖晋再次道谢：“我这个人比较怀旧，再说也没什么远大理想，天鹅市更适合我。”
许思琳慵懒地倒在床上，拉了拉被单，雪白的长腿在床边一晃一晃的，她继续道：“我也打算成立个音乐公司，乔雅诺给你多少佣金我给双倍，你来我公司吧怎么样？”
肖晋对着电话摇头：“不去，我现在挺好。”
许思琳冷哼一声：“看来你是被乔雅诺的美勒个色收买了。”
肖晋道：“多亏李家我才从监狱出来到了无名岛，又是李家帮我收集证据还我清白，我也是欠李家的人情所以才帮雅诺的。”
许思琳道：“听听，乔总都不叫，都叫上雅诺了这么亲热，还说你俩没事。”
肖晋呵呵一笑：“你过的怎么样？”
许思琳伸个懒腰：“你少转移话题，我还没问完呢。”
肖晋道：“姐，这是我的私事，你就别多操心了。”
许思琳不高兴地道：“谁愿意给你操心，就怕你被那个妖女骗了。”
不等肖晋说话，她道：“过阵子回国我去天鹅市找你玩，你要管吃管住管招待，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带我转转。”
肖晋道：“来当然可以，不过...我没钱。”
许思琳：“...”
“小气鬼，找你的乔雅诺小富婆要去，她包了你还不给你生活费？”
肖晋：“...”
“我们是清白的。”
“还骗我，在银鸥岛的露营篷里，我可亲眼看见乔雅诺在穿裤子，清白？那你俩脱了衣服睡在一起？”
肖晋：“我没脱，我是穿着衣服睡的。”
“没人看见。”
肖晋知道跟她讲理是浪费时间，他道：“没事我挂了，我急着找那个许丁山，你先给他打个电话，省得他不认识我。”
“还有啊，要是古董真值钱，可别钱给少了。”
许思琳气鼓鼓地道：“财迷，你怎么不找乔雅诺卖古董去，李家也是做古董生意的？”
肖晋道：“那不行，男人要自立，李家万一为了报答我对乔雅诺的救命之恩，把几十块钱的破瓶子给我一个亿，那多不好？”
这回轮到许思琳没话了，过了好几秒她才道：“你不是在提醒我也这么做吧？”
肖晋笑道：“许大小姐领悟力就是强，真就这个意思。”
许思琳知道他在开玩笑，又聊了几句，她说算了不用他给许丁山打电话，一会儿让许丁山打给他。
挂了电话不到两分钟，他的手机响了，看了眼号码果然是许思琳刚才告诉他的许丁山的号。
听到许丁山的声音，没想到是个老者，他在电话里很客气：“肖先生您好，大小姐说您有古董要出手？”
肖晋道：“许伯麻烦你了。”
许丁山哈哈一笑：“不麻烦，你救过大小姐的命，说起来是许家的恩人才对，许总也很想认识你。”
“许总？”肖晋意外，难道是许思琳的老爸许恒久？
“是啊，他想有机会当面感谢你救了他的宝贝女儿。”许丁山道。
肖晋又跟他在电话里客套两句，最后约定明天上午九点在国际饭店肖晋的房间碰面。许丁山没让他带着瓶子去恒久集团在京都的办事处，这也是表示尊重。不管这个瓶子是真是假，哪怕就值十块钱，作为许思琳的救命恩人，跑这一趟也是没什么。
肖晋心道还是人老成精会办事，挂了电话他又把瓶子拿出来把玩一阵子，这才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他在房间吃过早餐，九点准时有人敲门，打开门就见外面站着三个人，为首的是位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穿西装的老者，后面跟着两个中年人。
“肖先生，只闻名没见面，幸会幸会。”许丁山主动伸出手。
肖晋跟他握手，然后请几个人进屋。坐下后寒暄几句，肖晋这才把准备好的瓶子拿出来摆在桌上。
当肖晋打开那块破布，露出里面的瓶子，就见许丁山的眼睛瞬间就直了，然后就亮了，再然后泛着绿光。他向后扬了扬手，一直没敢坐下站在他身后的人递过一双白手套，他戴上手套开始把瓶子细细前后左右看了十多分钟。
这期间还包括他又要了一个放大镜，接着为了两手拿瓶子放便又换成了用眼皮儿夹的放大镜。
终于，他吁一声把瓶子放下，转头看向身边的两个人。
在许丁山观察瓶子的时候，他也让这两个人一起过目，每个人也看了几分钟的样子。
一个中年人道：“许爷，这应该是真品。”
许丁山表情不变道：“继续。”
中年人斟酌一下：“清朝乾隆年的青花釉里红龙纹抱月壶”。
许丁山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向另一个中年人，“你估价多少？”
另一个道：“四百万到五百万之间。”
许丁山看向肖晋：“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