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兄妹情分？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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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麟连忙虚扶一把：“世子请起。前番是表妹胡闹，误伤了世子，本王心中着实过意不去，父皇也甚是挂念世子身体，特命本王送来补品，希望对世子的身体有好处。”
“多谢陛下，多谢王爷。”云锦拱手行礼道谢。
“世子，本王还有一事相求。”赵天麟面露难色，“本王听说奇珍阁是世子的产业。”
云锦淡淡一笑：“没错，奇珍阁却是母妃留给本世子的。”
赵天麟迟疑地说道：“蓁蓁将奇珍阁的东西打碎了，是她不对，只是她也是无心之失，所以你看这赔偿是不是可以……”少一点。
可是后面的话，赵天麟说不出口。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像是菜场买菜的大婶，和主人讨价还价。
一时间，他脸色微红。
云锦笑着说道：“十万两银子也是掌柜粗粗估计的，既然赵王开口了，本世子也不能拒绝。”
句句扎心，什么叫赵王开口了，本世子也不能拒绝，活脱脱的就是赵天麟以权压人。赵天麟的脸色更红了，他觉得自己无比地丢脸，若是平日里，他必然要拂袖而去，但是现在他做不到。
十万两银子啊！在银子面前，赵天麟只能屈服。
“天麟哥哥，你来了。”正说着，云芷絮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和赵天麟打招呼。
赵天麟只微微点了点头，他若是再说下去，就不仅是在云锦面前丢人了，同时在云芷絮面漆那同样丢人。
男人的挫败感涌上心头，赵天麟只觉喘不过气来。
“天麟哥哥，你怎么了？”云芷絮见他脸色不好，又看了看云锦。
“看我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云锦淡笑道，“赵王可是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来？”
赵天麟连忙摆了摆手：“不用了，本王没事。”
还要再来人，那他还要继续丢脸。
云芷絮眉头微皱：“天麟哥哥，你和哥哥在说什么呢？”
赵天麟眼眸中闪过一丝尴尬，这叫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啊。
云锦接过话去：“奇珍阁是镇南王府的产业，赵王大概是想说让叶家少赔偿一点吧。”
赵天麟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眉目低垂，低声说道：“叶家家底不丰，还请世子体谅。”
云锦浅浅一笑，道：“王爷，虽说叶家是你的母家，但是这毕竟是叶家的事情，王爷你还是别掺和进来了。”
叶家想讨价还价，那就该他们自己来。
赵天麟心头不停地叫苦，叶家只怕连门都进不了吧。本来打的主意就是，他是赵王，一国皇子，又深得帝宠，看在他的面子上，奇珍阁的主子就该自觉的降价。然而偏生这个人是云锦。现在降价与否，主动权掌握在云锦手里，赵天麟奈何不得。
云芷絮见赵天麟神色不对，连忙看向云锦：“哥哥，都是一家人，你就宽限一点吧。”
云锦轻叹一口气：“絮儿，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
他的语气中流露出浓浓的失望，云芷絮心下一惊，她想起了那日云锦与她说的话，他是不同意她嫁给赵天麟的。
“哥哥，我，我只是觉得咱们镇南王府与叶家是姻亲，所以就不要那么计较了。”云芷絮连忙解释道。
云锦轻笑道：“姻亲？计较？”言辞之中浓浓的讽刺。
赵天麟沉默不语，脸面已经丢了，那目的也该达到了，不能丢了脸，但是最终却一无所获。
云芷絮咬着唇角，哥哥大概是生气了吧。
“赵王，叶家既然是你的母家，是皇亲国戚，本世子也必须要给这个颜面，打碎的东西就当叶小姐买的，原价买的，至于要多少银子，掌柜的会算清楚的。”
原价买下，应当也用不了十万两银子这么多，但是五六万两银子是少不了了。
但是这样的方式，对于赵天麟来说好屈辱，可是他只能忍下：“多谢世子，本王告辞。”
“天麟哥哥，我送你。”云芷絮料想他心里不舒服，连忙就跑出去安慰他。
看着云芷絮的背影，云锦眼眸微冷。
“世子，小姐她……”
陈渊话还没说完，就被云锦打断：“她太让我失望了。”
“世子，小姐对赵王已经是情根深种了，您或许就不该试探。”
云锦轻叹一口气，闭了闭眼：“或许是吧，其实已经早就知道结果的东西，试探也没意义。父王临死前，对我说，要守护好镇南王府，照顾好这个唯一的妹妹，可惜我一直病着，想着絮儿有亲生母亲教养，我也就没多管，祸根自那时起就种下了吧。”
奇珍阁的那场闹剧，实际上云锦就在当场。
“谢卿从奇珍阁离开后，赵天麟和叶蓁蓁怎么会追去迎君阁的，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絮儿她怂恿叶蓁蓁，这才有后面的事情。”
云锦冷笑，云芷絮的这张嘴也不遑多让，轻而易举地怂恿叶蓁蓁和赵天麟，而不让人发现。这个妹妹太让他失望了……
云芷絮送了赵天麟回来，就连忙来找云锦。
“哥哥，你就看在我们兄妹情分上，别为难王爷了。”
云锦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絮儿，你还记得你我兄妹情分啊。”
“絮儿，你做了什么，我不是不清楚，但是看在父王的份上，我不追究，你自己好自为之。”
云锦说完，便拂袖而去，徒留云芷絮一人在原地，眉头紧皱，唇角紧咬。
“哥哥，你不是很疼我的吗？你为什么要变成这样。”云芷絮喃喃自语，“是谢卿，一定是谢卿。”
“谢卿你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
忠勇侯府
“小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奇珍阁的掌柜最后只让叶家赔了五万两银子。”灵芝是个包打听，连忙将打探来的消息告诉谢卿。
小弯眉头紧皱：“不是十万两的嘛，这怎么就少了一半了呢。”
灵芝答道：“好像听说是掌柜按那些打碎了的东西的原价算的，所有自然就少了许多。”
“这叶家还真是好运气！”小弯瘪了瘪嘴。她要看到叶家倒霉才好呢。
谢卿轻笑道：“小弯，叶家怎么说也是赵王的母家，十万两银子赔下来，叶家就一贫如洗了，那就是赵王和德妃没脸，宽限叶家也是正常事。不过，即便是五万两银子，叶家也是够呛啊。”
谢卿本来就是想坑叶家一把，现在这件事情虽然被赵天麟压了下来，但是京中的人对叶家的印象已经差到极致了，目的已经达到了，至于那五万两银子，就是意外之喜了。
“小姐说的是，奴婢听说这几日叶家的人总是在当铺往来呢，想必是银子不够，只能当了东西去填这个窟窿了。”灵芝笑着说道。
小弯灵机一动，笑着说道：“小姐，要不咱们也去当铺转转，买几件叶家的东西回来。”
谢卿眉梢微挑：“你买那些东西做什么呢？”总不至于买回来好看吧？
小弯笑眯眯地说道：“当着叶家人的面打碎！”
灵芝眼睛瞪得老大，竖了竖大拇指：“小弯你厉害了，这么绝，这么损！”
“怎么样，小姐，这个主意不错吧。”小弯眼睛都在发光，凑到谢卿面前，做出一副求表扬，求批准的表情。
谢卿莞尔一笑：“真有你的。去吧，不过偷偷地来，晚上去叶府摔到院子里就好，不许闹出大动静儿了。”
小弯连连点头：“小姐放心，小弯自己偷偷地乐。”
灵芝质疑道：“小姐，那要是叶家人追究起来怎么办？叶夫人可是个厉害的人，她又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可怎么好？”
谢卿浅浅一笑：“所以啊，小弯，你去找人做几个仿制的，让叶家有苦说不出。”
小弯歪着头想了想，点头道：“小姐说得对，要是去买当铺的东西，还要花好些银子，不如找几个假冒的，气气他们。”
赝品可比真品气人效果好多了，我拿赝品摔在你家，就是要故意气你的。
谢卿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叶家，赵王的母家，这个礼物很好……
下个月就是谢老夫人的寿宴，忠勇侯府上下都开始忙碌了，寿宴一直都是大房的人在操办，谢卿这个二房的女儿倒也落得个清闲，只需时不时去向谢老夫人请个安就好。
谢卿教训了叶家一番，谢老夫人心头高兴，连看向谢卿的目光里都是满满的笑意。
“孙女儿给祖母请安。”谢卿盈盈一拜。
谢老夫人连忙摆手说道：“快起来。卿儿，这是你姑姑淑妃身边的德公公，你快来见见。”
谢卿早瞧着旁边还立着一个太监，德公公是淑妃的心腹太监，深得淑妃信任，淑妃既然派他来，那么看来她给叶家设的坑，已经成功地引起淑妃的注意了。
“谢卿见过德公公。”谢卿屈膝向德公公行了一礼。
德公公虽然只是个伺候的下人，但是他是深得淑妃的信任，和这些人交好没有坏处。不过是行个礼，表示一下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尊重，对于太监来说就已经是只一种心理安慰了。
果然，德公公连忙笑着说道：“哎哟哟，奴才可当不起五小姐的这一拜。”
赵天麟连忙虚扶一把：“世子请起。前番是表妹胡闹，误伤了世子，本王心中着实过意不去，父皇也甚是挂念世子身体，特命本王送来补品，希望对世子的身体有好处。”
“多谢陛下，多谢王爷。”云锦拱手行礼道谢。
“世子，本王还有一事相求。”赵天麟面露难色，“本王听说奇珍阁是世子的产业。”
云锦淡淡一笑：“没错，奇珍阁却是母妃留给本世子的。”
赵天麟迟疑地说道：“蓁蓁将奇珍阁的东西打碎了，是她不对，只是她也是无心之失，所以你看这赔偿是不是可以……”少一点。
可是后面的话，赵天麟说不出口。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像是菜场买菜的大婶，和主人讨价还价。
一时间，他脸色微红。
云锦笑着说道：“十万两银子也是掌柜粗粗估计的，既然赵王开口了，本世子也不能拒绝。”
句句扎心，什么叫赵王开口了，本世子也不能拒绝，活脱脱的就是赵天麟以权压人。赵天麟的脸色更红了，他觉得自己无比地丢脸，若是平日里，他必然要拂袖而去，但是现在他做不到。
十万两银子啊！在银子面前，赵天麟只能屈服。
“天麟哥哥，你来了。”正说着，云芷絮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和赵天麟打招呼。
赵天麟只微微点了点头，他若是再说下去，就不仅是在云锦面前丢人了，同时在云芷絮面漆那同样丢人。
男人的挫败感涌上心头，赵天麟只觉喘不过气来。
“天麟哥哥，你怎么了？”云芷絮见他脸色不好，又看了看云锦。
“看我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云锦淡笑道，“赵王可是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来？”
赵天麟连忙摆了摆手：“不用了，本王没事。”
还要再来人，那他还要继续丢脸。
云芷絮眉头微皱：“天麟哥哥，你和哥哥在说什么呢？”
赵天麟眼眸中闪过一丝尴尬，这叫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啊。
云锦接过话去：“奇珍阁是镇南王府的产业，赵王大概是想说让叶家少赔偿一点吧。”
赵天麟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眉目低垂，低声说道：“叶家家底不丰，还请世子体谅。”
云锦浅浅一笑，道：“王爷，虽说叶家是你的母家，但是这毕竟是叶家的事情，王爷你还是别掺和进来了。”
叶家想讨价还价，那就该他们自己来。
赵天麟心头不停地叫苦，叶家只怕连门都进不了吧。本来打的主意就是，他是赵王，一国皇子，又深得帝宠，看在他的面子上，奇珍阁的主子就该自觉的降价。然而偏生这个人是云锦。现在降价与否，主动权掌握在云锦手里，赵天麟奈何不得。
云芷絮见赵天麟神色不对，连忙看向云锦：“哥哥，都是一家人，你就宽限一点吧。”
云锦轻叹一口气：“絮儿，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
他的语气中流露出浓浓的失望，云芷絮心下一惊，她想起了那日云锦与她说的话，他是不同意她嫁给赵天麟的。
“哥哥，我，我只是觉得咱们镇南王府与叶家是姻亲，所以就不要那么计较了。”云芷絮连忙解释道。
云锦轻笑道：“姻亲？计较？”言辞之中浓浓的讽刺。
赵天麟沉默不语，脸面已经丢了，那目的也该达到了，不能丢了脸，但是最终却一无所获。
云芷絮咬着唇角，哥哥大概是生气了吧。
“赵王，叶家既然是你的母家，是皇亲国戚，本世子也必须要给这个颜面，打碎的东西就当叶小姐买的，原价买的，至于要多少银子，掌柜的会算清楚的。”
原价买下，应当也用不了十万两银子这么多，但是五六万两银子是少不了了。
但是这样的方式，对于赵天麟来说好屈辱，可是他只能忍下：“多谢世子，本王告辞。”
“天麟哥哥，我送你。”云芷絮料想他心里不舒服，连忙就跑出去安慰他。
看着云芷絮的背影，云锦眼眸微冷。
“世子，小姐她……”
陈渊话还没说完，就被云锦打断：“她太让我失望了。”
“世子，小姐对赵王已经是情根深种了，您或许就不该试探。”
云锦轻叹一口气，闭了闭眼：“或许是吧，其实已经早就知道结果的东西，试探也没意义。父王临死前，对我说，要守护好镇南王府，照顾好这个唯一的妹妹，可惜我一直病着，想着絮儿有亲生母亲教养，我也就没多管，祸根自那时起就种下了吧。”
奇珍阁的那场闹剧，实际上云锦就在当场。
“谢卿从奇珍阁离开后，赵天麟和叶蓁蓁怎么会追去迎君阁的，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絮儿她怂恿叶蓁蓁，这才有后面的事情。”
云锦冷笑，云芷絮的这张嘴也不遑多让，轻而易举地怂恿叶蓁蓁和赵天麟，而不让人发现。这个妹妹太让他失望了……
云芷絮送了赵天麟回来，就连忙来找云锦。
“哥哥，你就看在我们兄妹情分上，别为难王爷了。”
云锦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絮儿，你还记得你我兄妹情分啊。”
“絮儿，你做了什么，我不是不清楚，但是看在父王的份上，我不追究，你自己好自为之。”
云锦说完，便拂袖而去，徒留云芷絮一人在原地，眉头紧皱，唇角紧咬。
“哥哥，你不是很疼我的吗？你为什么要变成这样。”云芷絮喃喃自语，“是谢卿，一定是谢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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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勇侯府
“小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奇珍阁的掌柜最后只让叶家赔了五万两银子。”灵芝是个包打听，连忙将打探来的消息告诉谢卿。
小弯眉头紧皱：“不是十万两的嘛，这怎么就少了一半了呢。”
灵芝答道：“好像听说是掌柜按那些打碎了的东西的原价算的，所有自然就少了许多。”
“这叶家还真是好运气！”小弯瘪了瘪嘴。她要看到叶家倒霉才好呢。
谢卿轻笑道：“小弯，叶家怎么说也是赵王的母家，十万两银子赔下来，叶家就一贫如洗了，那就是赵王和德妃没脸，宽限叶家也是正常事。不过，即便是五万两银子，叶家也是够呛啊。”
谢卿本来就是想坑叶家一把，现在这件事情虽然被赵天麟压了下来，但是京中的人对叶家的印象已经差到极致了，目的已经达到了，至于那五万两银子，就是意外之喜了。
“小姐说的是，奴婢听说这几日叶家的人总是在当铺往来呢，想必是银子不够，只能当了东西去填这个窟窿了。”灵芝笑着说道。
小弯灵机一动，笑着说道：“小姐，要不咱们也去当铺转转，买几件叶家的东西回来。”
谢卿眉梢微挑：“你买那些东西做什么呢？”总不至于买回来好看吧？
小弯笑眯眯地说道：“当着叶家人的面打碎！”
灵芝眼睛瞪得老大，竖了竖大拇指：“小弯你厉害了，这么绝，这么损！”
“怎么样，小姐，这个主意不错吧。”小弯眼睛都在发光，凑到谢卿面前，做出一副求表扬，求批准的表情。
谢卿莞尔一笑：“真有你的。去吧，不过偷偷地来，晚上去叶府摔到院子里就好，不许闹出大动静儿了。”
小弯连连点头：“小姐放心，小弯自己偷偷地乐。”
灵芝质疑道：“小姐，那要是叶家人追究起来怎么办？叶夫人可是个厉害的人，她又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可怎么好？”
谢卿浅浅一笑：“所以啊，小弯，你去找人做几个仿制的，让叶家有苦说不出。”
小弯歪着头想了想，点头道：“小姐说得对，要是去买当铺的东西，还要花好些银子，不如找几个假冒的，气气他们。”
赝品可比真品气人效果好多了，我拿赝品摔在你家，就是要故意气你的。
谢卿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叶家，赵王的母家，这个礼物很好……
下个月就是谢老夫人的寿宴，忠勇侯府上下都开始忙碌了，寿宴一直都是大房的人在操办，谢卿这个二房的女儿倒也落得个清闲，只需时不时去向谢老夫人请个安就好。
谢卿教训了叶家一番，谢老夫人心头高兴，连看向谢卿的目光里都是满满的笑意。
“孙女儿给祖母请安。”谢卿盈盈一拜。
谢老夫人连忙摆手说道：“快起来。卿儿，这是你姑姑淑妃身边的德公公，你快来见见。”
谢卿早瞧着旁边还立着一个太监，德公公是淑妃的心腹太监，深得淑妃信任，淑妃既然派他来，那么看来她给叶家设的坑，已经成功地引起淑妃的注意了。
“谢卿见过德公公。”谢卿屈膝向德公公行了一礼。
德公公虽然只是个伺候的下人，但是他是深得淑妃的信任，和这些人交好没有坏处。不过是行个礼，表示一下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尊重，对于太监来说就已经是只一种心理安慰了。
果然，德公公连忙笑着说道：“哎哟哟，奴才可当不起五小姐的这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