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章 出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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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焚烧严重，没有任何可疑证明死者身份的证件，在DNA数据库中也没有找到相符合的数据，现在他们只能寄希望于派出所的调查。
在某处一间房子内，孔方圆被关在里面，她愤怒的砸着锁着的门，“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即便孔方圆怎么怒喊，外面的人根本不予理会。
孔方圆趴在地上，透过门与地板之间的缝隙看向外面，她看到外面有一双脚，穿着男士鞋子，应该是一个男人，“谁在外面？庆杰是你吗？”
此时坐在外面的人正是李庆杰，他很不安的坐在那里，有些烦躁。
孔方圆见李庆杰没有应答，继续说道：“庆杰，求求你放我出去，你们不能那么做，你知不知道你们要是那么做了，就回不了头了，求求你放我出去。”
李庆杰听着孔方圆一遍一遍却说他的话，心里极为混乱，“回头？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头吗？”
听到李庆杰终于和她说话，孔方圆激动地说道：“能，一定能，只要你们住手，一切都不会太晚。”
“方圆，晚了，一切都晚了，在十年前的那个晚上就已经晚了，我们回不去了。”李庆杰说这话的时候带着哭腔。
说到十年前那件事情，孔方圆心中一颤，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是她这十年来的噩梦，“庆杰，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可是那是不得以，我们是有苦衷，可是现在做的事情不对，真的不对，你不能让他一错再错，你一定要劝他不能再这样下去，求求你，让他回头吧。”
“晚了，一些都晚了。”说完李庆杰摔门出去。
听到外面摔门的声音，孔方圆着急地喊道：“庆杰，庆杰，你听我说，庆杰！”
可是不管孔方圆怎么喊也没有用，李庆杰离开房子走到了外面，他需要一个人安静安静。
孔方圆虚弱的坐在地上，她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她一定要阻止悲剧再次发生。
在警局办公室内，鲁擎苍正在查看这几起案子的卷宗，朱铭凡走了进来，“组长，有人找你。”
鲁擎苍放下手中卷宗，他在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怎么可能会有人来找他，“谁啊？”
“他说要找我们领导谈，我一想你不就是我们领导嘛，所以我就把他领来了。”朱铭凡说道。
鲁擎苍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他说是朱震案件的目击者。”朱铭凡说道。
鲁擎苍一听，急忙说道：“还不快请进来。”
“得嘞。”说着朱铭凡走出办公室来到外面将一个看上去有些干瘦的男人领了进来。
朱铭凡指着鲁擎苍说道：“你看，这就是我们领导，你有什么事情就给他说吧。”
干瘦男人看着鲁擎苍，觉得他太年轻，认为朱铭凡在骗他，“他不是领导。”
鲁擎苍看他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于是说道：“老人家，我是这个调查小组的组长，现在这里由我说了算，我听他说你有线索要告诉我。”
老人家看着鲁擎苍，再看看办公室也没有其他人，只好说道：“那好吧，既然你是领导那我就跟你说吧，你们墙上贴着的那个人我见过。”
鲁擎苍看向老人家指向的位置，正是朱震的照片，“您什么时候见过？”
“上个月的二十五号。”老人家确定地说道。
“上个月二十五号，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鲁擎苍拉过椅子让老人家坐下。
老人家说道：“当然清楚，我们镇上逢五就有一个会，村里的人都去镇上赶会，那天早上差不多十点多钟的时候，我看到这个人骑着电动车往我们邻村方向去了。”
“老人家，那您为什么对一个路人记得这么清楚？”
老人家说道：“当然记得清楚，他那天骑车快，差点撞到我，还好我反应快，身子一侧，他贴着我过去，自己摔倒在了地上。”
“然后呢？”
“然后他要赔我钱，我一看也没摔着我，没有必要要人家的钱，我就让他走了，他临走之前还问我三里庄怎么走呢。”
“三里庄？”鲁擎苍记得那是他们调查的一个地方，里面租住着各个行业打工的外地人。
“没错，问的就是那里。”
“还有吗？”
“他说了一个地方，那里房子也没有什么号码，我看他要找也找不到，我反正也不想去赶会，想着带他去，于是我就带着他去三里庄找他说的那个地方。”
鲁擎苍一听急忙问道：“什么地方？”
老人家想了想说道：“三里庄太行路吉祥巷三排四号房。”
“朱铭凡，准备一下。”鲁擎苍对朱铭凡说道之后问老人家，“老人家，您能带我们去看看吗？”
“好啊！”老人家点头说道。
鲁擎苍叫上古藤，带上朱铭凡和老人家，开着车往三里庄赶去。
老人家说的对，要是没有人带着的话，外人根本找不清楚哪里是哪里，因为他口中说的太行路或者吉祥巷都是当地人为了区别路线自己起的名字，还好老人家的女儿嫁到这边来，对这边有些了解。
在老人带路下，他们开车车七拐八拐，终于进到一条小胡同里面，车子开不进去，他们只好下车走进去，在胡同最里面第四个门口那老人家停了下来，说当时他就是带着朱震来到这里。
鲁擎苍谢过老人家之后走进这个院子，站在院子中看到这个房子盖的是两层小楼，每一层都分隔成了十二间小房子，鲁擎苍几人分辨查看了所有房子，并没有看到任何人。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微胖的妇女，看到有人在她家变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租房子？”
鲁擎苍说道：“您是这里的房东？”
胖房东看着鲁擎苍，觉得他并不像是来这里租房子的人，“你是什么人？”
“我们是警察！”鲁擎苍说道。
“警察？”胖房东一听是警察马上警惕起来，毕竟她这么出租房子是犯法的事情。
“您不要紧张，我是想问一下您这房子为什么没有租出去？”鲁擎苍问道。
胖房东根本没有放下心房，“我不出租。”
“您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们以来您就问我们是不是要租房，我也看过了，您的房间可是一个人都没有，看来是没有人租。”鲁擎苍说道。
“是啊，我的房子从来都不往外租，你们要是租房子的话去别的地方租吧。”胖房东下逐客令。
朱铭凡见这个胖房东不愿意合作，于是说道：“不出租，可是我们接到报案，有一个人来到这里后失踪了，既然这里没有人租房子，那么肯定是和您有关系了，麻烦跟我们回警局一趟协助调查吧。”
胖房东一听说要去警局，急忙说道：“不是，我话还没有说完，你着什么急啊，我是说今天没有人租，没有说之前没有人租啊。”
“之前有人租这里？”鲁擎苍问道。
胖房东点了点头，“是啊，就一个人租，他说要当仓库用，所以一个人租了这个地方，房租也没有少给，这么好的买卖，我当然同意了。”
“您还记得是什么人租的房子吗？”鲁擎苍问道。
“记得啊，是一个挺年轻的小伙子。”
“您看看这几张照片里有您认识的人吗？”鲁擎苍把六人的照片拿出来给胖房东看。
在六张照片中，胖房东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人，“租我房子的就是他。”
“您确定吗？”鲁擎苍再次问道。
胖房东拿着照片肯定地说道：“确定，就是他。”
古藤走上前看到胖房东拿的照片正是曹友华的照片，“当时他有留下联系方式或者任何字据吗？”
胖房东摇了摇头，“我们这里出租房子从来不签什么协议，没有那么麻烦，只要每月给房租就行。”
古藤问道：“除了他，还有谁住在这里？”
胖房东觉得这一点也有些奇怪，“没有，我是没有看到，他虽然租了房子，但是人不在这里住，其实连他什么时候搬走的我都不清楚，这不是这个月我准备来收房租，发现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我等了三四天也没有见他回来，我想他应该是搬走了吧。”
“我要在这房子内看一看。”古藤说道。
胖房东这个房子是空的，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很爽快地便答应道：“随便看，你们走的时候帮我把门关上就行。”
得到胖房东的东西，古藤这才提着工具箱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勘查。
如果朱震当时真的来过这里，又在这里见到曹友华的话，那么这里很有可能就是朱震第一被害现场。
这些单间大多没有窗户，里面阴暗潮湿没有阳光照射，倒是方便了古藤勘查，通过紫外线灯照射，在其中一间房子内发现了一些血液反应。
古藤拿出鲁米诺试剂喷洒在房内，可以清晰地看到蓝紫色荧光，通过检测可以知道，在房内的血为人血。
“房间虽然被打扫过，但是还是留下了大量的痕迹，我会在现场取证然后带回实验室化验，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们就是在这里虐杀了朱震。”古藤一边说一边搜集证据。
鲁擎苍听着外面吵吵嚷嚷的人声，心想曹友华选择这个地方一定是经过调查，因为即便你在这里呼救的话，也会被周围的吵闹声所淹没。
鲁擎苍想起来一件事情，“朱震来的时候骑着一辆电动车，他的车去哪了？”
朱铭凡指着外面的巷子说道：“组长，你看这条向巷子这么窄，汽车根本过不来，电动三轮车勉强可以过来，如果朱震是在这里被害的话，要想把沉重的尸体运出去肯定需要工具，我猜一定是朱震的电动车。”
听朱铭凡这么一说，鲁擎苍沿着巷子往外走去，在巷子拐弯的地方，发现一块摩擦的痕迹，他转过头问朱铭凡，“朱震当时骑的电动车是什么颜色？”
“是一辆黄色电动车。”朱铭凡回忆道。
鲁擎苍指着划痕问道：“你过来看看这道划痕，会不会是朱震电动车的划痕？”
朱铭凡走上前看着划痕，拿出相机拍了几张照片后仔细看着说道：“颜色很像，我取一点样本回去，让博士化验一下，然后对比所有品牌电动车喷漆数据进行比对，如果和朱震骑得电动车匹配的话，这个划痕一定是朱震电动车的划痕。”
鲁擎苍叫来老人家询问当天他们来时的情况，经过老人家回忆，当天他们来的时候因为巷子比较窄，朱震骑车的速度很慢，并没有出现剐蹭，也就是说，这条剐蹭要么是朱震离开的时候碰到，要么就是曹友华将朱震运出去的时候剐蹭到。
“组长，你看这里有一滴血迹。”朱铭凡在墙角处发现一枚血迹。
鲁擎苍蹲下看了看血迹所在的地方是拐角墙角，虽然时间过去有些时日，并没有被认为破坏，“拍照取样交给古藤。”
几人取样结束后，鲁擎苍让朱铭凡通知房东，最近这个房子不要对外出租，等他们检查完后再对外出租。
古藤回到办公室和曾博士一起化验取回来的样本，在出租房内发现的血迹确实是朱震的血渍。
朱铭凡在拐角处发现的血渍也是朱震的血渍，也就是说朱震在离开那间房子的时候一定受了很严重的伤，才会在离开或者被动离开的时候有血滴落在外面。
曾博士化验了在墙上去到的油漆，通过比对确实是朱震所骑电动车牌子，可以判定墙上的划痕就是朱震电动车划痕。
他们找到了朱震被害第一现场，也知道了抛尸现场，通过这两个现场间的距离，推断他们几人还有一个地方离这两个地方绝对不会太远。
曹友华所租的出租房相对比较隐蔽，如果不是本村的人，或者长期在那里住的人，很难找到那个地址，古藤推断曹友华一定长期关注过那个地方，或者说他对那个地方本来就极为熟悉。
之前调查过曹友华，他是近一年期间才在这个小镇出现，也就是说他对三里庄并不熟悉，而是后来发现了这个地方，多次踩点之后才确定了这个地方，找到了一个合适下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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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孔方圆怎么怒喊，外面的人根本不予理会。
孔方圆趴在地上，透过门与地板之间的缝隙看向外面，她看到外面有一双脚，穿着男士鞋子，应该是一个男人，“谁在外面？庆杰是你吗？”
此时坐在外面的人正是李庆杰，他很不安的坐在那里，有些烦躁。
孔方圆见李庆杰没有应答，继续说道：“庆杰，求求你放我出去，你们不能那么做，你知不知道你们要是那么做了，就回不了头了，求求你放我出去。”
李庆杰听着孔方圆一遍一遍却说他的话，心里极为混乱，“回头？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头吗？”
听到李庆杰终于和她说话，孔方圆激动地说道：“能，一定能，只要你们住手，一切都不会太晚。”
“方圆，晚了，一切都晚了，在十年前的那个晚上就已经晚了，我们回不去了。”李庆杰说这话的时候带着哭腔。
说到十年前那件事情，孔方圆心中一颤，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是她这十年来的噩梦，“庆杰，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可是那是不得以，我们是有苦衷，可是现在做的事情不对，真的不对，你不能让他一错再错，你一定要劝他不能再这样下去，求求你，让他回头吧。”
“晚了，一些都晚了。”说完李庆杰摔门出去。
听到外面摔门的声音，孔方圆着急地喊道：“庆杰，庆杰，你听我说，庆杰！”
可是不管孔方圆怎么喊也没有用，李庆杰离开房子走到了外面，他需要一个人安静安静。
孔方圆虚弱的坐在地上，她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她一定要阻止悲剧再次发生。
在警局办公室内，鲁擎苍正在查看这几起案子的卷宗，朱铭凡走了进来，“组长，有人找你。”
鲁擎苍放下手中卷宗，他在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怎么可能会有人来找他，“谁啊？”
“他说要找我们领导谈，我一想你不就是我们领导嘛，所以我就把他领来了。”朱铭凡说道。
鲁擎苍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他说是朱震案件的目击者。”朱铭凡说道。
鲁擎苍一听，急忙说道：“还不快请进来。”
“得嘞。”说着朱铭凡走出办公室来到外面将一个看上去有些干瘦的男人领了进来。
朱铭凡指着鲁擎苍说道：“你看，这就是我们领导，你有什么事情就给他说吧。”
干瘦男人看着鲁擎苍，觉得他太年轻，认为朱铭凡在骗他，“他不是领导。”
鲁擎苍看他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于是说道：“老人家，我是这个调查小组的组长，现在这里由我说了算，我听他说你有线索要告诉我。”
老人家看着鲁擎苍，再看看办公室也没有其他人，只好说道：“那好吧，既然你是领导那我就跟你说吧，你们墙上贴着的那个人我见过。”
鲁擎苍看向老人家指向的位置，正是朱震的照片，“您什么时候见过？”
“上个月的二十五号。”老人家确定地说道。
“上个月二十五号，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鲁擎苍拉过椅子让老人家坐下。
老人家说道：“当然清楚，我们镇上逢五就有一个会，村里的人都去镇上赶会，那天早上差不多十点多钟的时候，我看到这个人骑着电动车往我们邻村方向去了。”
“老人家，那您为什么对一个路人记得这么清楚？”
老人家说道：“当然记得清楚，他那天骑车快，差点撞到我，还好我反应快，身子一侧，他贴着我过去，自己摔倒在了地上。”
“然后呢？”
“然后他要赔我钱，我一看也没摔着我，没有必要要人家的钱，我就让他走了，他临走之前还问我三里庄怎么走呢。”
“三里庄？”鲁擎苍记得那是他们调查的一个地方，里面租住着各个行业打工的外地人。
“没错，问的就是那里。”
“还有吗？”
“他说了一个地方，那里房子也没有什么号码，我看他要找也找不到，我反正也不想去赶会，想着带他去，于是我就带着他去三里庄找他说的那个地方。”
鲁擎苍一听急忙问道：“什么地方？”
老人家想了想说道：“三里庄太行路吉祥巷三排四号房。”
“朱铭凡，准备一下。”鲁擎苍对朱铭凡说道之后问老人家，“老人家，您能带我们去看看吗？”
“好啊！”老人家点头说道。
鲁擎苍叫上古藤，带上朱铭凡和老人家，开着车往三里庄赶去。
老人家说的对，要是没有人带着的话，外人根本找不清楚哪里是哪里，因为他口中说的太行路或者吉祥巷都是当地人为了区别路线自己起的名字，还好老人家的女儿嫁到这边来，对这边有些了解。
在老人带路下，他们开车车七拐八拐，终于进到一条小胡同里面，车子开不进去，他们只好下车走进去，在胡同最里面第四个门口那老人家停了下来，说当时他就是带着朱震来到这里。
鲁擎苍谢过老人家之后走进这个院子，站在院子中看到这个房子盖的是两层小楼，每一层都分隔成了十二间小房子，鲁擎苍几人分辨查看了所有房子，并没有看到任何人。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微胖的妇女，看到有人在她家变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租房子？”
鲁擎苍说道：“您是这里的房东？”
胖房东看着鲁擎苍，觉得他并不像是来这里租房子的人，“你是什么人？”
“我们是警察！”鲁擎苍说道。
“警察？”胖房东一听是警察马上警惕起来，毕竟她这么出租房子是犯法的事情。
“您不要紧张，我是想问一下您这房子为什么没有租出去？”鲁擎苍问道。
胖房东根本没有放下心房，“我不出租。”
“您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们以来您就问我们是不是要租房，我也看过了，您的房间可是一个人都没有，看来是没有人租。”鲁擎苍说道。
“是啊，我的房子从来都不往外租，你们要是租房子的话去别的地方租吧。”胖房东下逐客令。
朱铭凡见这个胖房东不愿意合作，于是说道：“不出租，可是我们接到报案，有一个人来到这里后失踪了，既然这里没有人租房子，那么肯定是和您有关系了，麻烦跟我们回警局一趟协助调查吧。”
胖房东一听说要去警局，急忙说道：“不是，我话还没有说完，你着什么急啊，我是说今天没有人租，没有说之前没有人租啊。”
“之前有人租这里？”鲁擎苍问道。
胖房东点了点头，“是啊，就一个人租，他说要当仓库用，所以一个人租了这个地方，房租也没有少给，这么好的买卖，我当然同意了。”
“您还记得是什么人租的房子吗？”鲁擎苍问道。
“记得啊，是一个挺年轻的小伙子。”
“您看看这几张照片里有您认识的人吗？”鲁擎苍把六人的照片拿出来给胖房东看。
在六张照片中，胖房东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人，“租我房子的就是他。”
“您确定吗？”鲁擎苍再次问道。
胖房东拿着照片肯定地说道：“确定，就是他。”
古藤走上前看到胖房东拿的照片正是曹友华的照片，“当时他有留下联系方式或者任何字据吗？”
胖房东摇了摇头，“我们这里出租房子从来不签什么协议，没有那么麻烦，只要每月给房租就行。”
古藤问道：“除了他，还有谁住在这里？”
胖房东觉得这一点也有些奇怪，“没有，我是没有看到，他虽然租了房子，但是人不在这里住，其实连他什么时候搬走的我都不清楚，这不是这个月我准备来收房租，发现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我等了三四天也没有见他回来，我想他应该是搬走了吧。”
“我要在这房子内看一看。”古藤说道。
胖房东这个房子是空的，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很爽快地便答应道：“随便看，你们走的时候帮我把门关上就行。”
得到胖房东的东西，古藤这才提着工具箱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勘查。
如果朱震当时真的来过这里，又在这里见到曹友华的话，那么这里很有可能就是朱震第一被害现场。
这些单间大多没有窗户，里面阴暗潮湿没有阳光照射，倒是方便了古藤勘查，通过紫外线灯照射，在其中一间房子内发现了一些血液反应。
古藤拿出鲁米诺试剂喷洒在房内，可以清晰地看到蓝紫色荧光，通过检测可以知道，在房内的血为人血。
“房间虽然被打扫过，但是还是留下了大量的痕迹，我会在现场取证然后带回实验室化验，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们就是在这里虐杀了朱震。”古藤一边说一边搜集证据。
鲁擎苍听着外面吵吵嚷嚷的人声，心想曹友华选择这个地方一定是经过调查，因为即便你在这里呼救的话，也会被周围的吵闹声所淹没。
鲁擎苍想起来一件事情，“朱震来的时候骑着一辆电动车，他的车去哪了？”
朱铭凡指着外面的巷子说道：“组长，你看这条向巷子这么窄，汽车根本过不来，电动三轮车勉强可以过来，如果朱震是在这里被害的话，要想把沉重的尸体运出去肯定需要工具，我猜一定是朱震的电动车。”
听朱铭凡这么一说，鲁擎苍沿着巷子往外走去，在巷子拐弯的地方，发现一块摩擦的痕迹，他转过头问朱铭凡，“朱震当时骑的电动车是什么颜色？”
“是一辆黄色电动车。”朱铭凡回忆道。
鲁擎苍指着划痕问道：“你过来看看这道划痕，会不会是朱震电动车的划痕？”
朱铭凡走上前看着划痕，拿出相机拍了几张照片后仔细看着说道：“颜色很像，我取一点样本回去，让博士化验一下，然后对比所有品牌电动车喷漆数据进行比对，如果和朱震骑得电动车匹配的话，这个划痕一定是朱震电动车的划痕。”
鲁擎苍叫来老人家询问当天他们来时的情况，经过老人家回忆，当天他们来的时候因为巷子比较窄，朱震骑车的速度很慢，并没有出现剐蹭，也就是说，这条剐蹭要么是朱震离开的时候碰到，要么就是曹友华将朱震运出去的时候剐蹭到。
“组长，你看这里有一滴血迹。”朱铭凡在墙角处发现一枚血迹。
鲁擎苍蹲下看了看血迹所在的地方是拐角墙角，虽然时间过去有些时日，并没有被认为破坏，“拍照取样交给古藤。”
几人取样结束后，鲁擎苍让朱铭凡通知房东，最近这个房子不要对外出租，等他们检查完后再对外出租。
古藤回到办公室和曾博士一起化验取回来的样本，在出租房内发现的血迹确实是朱震的血渍。
朱铭凡在拐角处发现的血渍也是朱震的血渍，也就是说朱震在离开那间房子的时候一定受了很严重的伤，才会在离开或者被动离开的时候有血滴落在外面。
曾博士化验了在墙上去到的油漆，通过比对确实是朱震所骑电动车牌子，可以判定墙上的划痕就是朱震电动车划痕。
他们找到了朱震被害第一现场，也知道了抛尸现场，通过这两个现场间的距离，推断他们几人还有一个地方离这两个地方绝对不会太远。
曹友华所租的出租房相对比较隐蔽，如果不是本村的人，或者长期在那里住的人，很难找到那个地址，古藤推断曹友华一定长期关注过那个地方，或者说他对那个地方本来就极为熟悉。
之前调查过曹友华，他是近一年期间才在这个小镇出现，也就是说他对三里庄并不熟悉，而是后来发现了这个地方，多次踩点之后才确定了这个地方，找到了一个合适下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