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骚浪 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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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算是被肖乘折腾的没了脾气，完事的时候最后看了一眼肖乘就趴床上彻底睡了过去, 肖乘也累，但是偏偏就不想睡，躺姜瑜旁边, 一会把被子掖掖一会又伸出手摸摸她，大概觉得时间真的有点晚的时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在床边穿好衣服关门走出去。
关上门走到客厅时刚好听到姜瑜丢在沙发上的手机铃声，肖乘下意识的看看时间然后迅速走过去，看一眼，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想也不想的点了拒听, 关机，放在茶几上。
做完这些把客厅的灯都关了又检查了一下才开门离开。
此时已经十二点了，楼道里安静的只剩下他的呼吸声。
肖乘抬手正要按电梯, 电梯正好打开走出来个男人, 扑面就是一身酒味, 手里拿着手机抬头看了一眼肖乘和他擦肩走了出去。
嘴里低声嘟囔了一句：“怎么不接电话啊...”
肖乘把伸出去的手慢慢收回来。
电梯停在这一楼, 没动。
肖乘侧身站着。
谢世腾今天是打算把姜瑜叫出来一起出来玩的, 自从那天打过一炮之后两个人再也没见过面了, 自己倒是常常联系姜瑜，倒是姜瑜那女人...也不知道是太忙还是不愿接他电话怎么的，只有一次，接起来开口就问他是谁，当时谢世腾呵呵笑了两声报了名字，说完那边就没了声音，谢世腾也不是傻子，也能感觉到这女人不是忘了就是想晾他呢，要换别人他早不跟人逼逼了，但姜瑜这就不一样，要掰那也得等他爽够了才行。
当下就嘻嘻笑着说：“那行，你先忙吧，我改天打给你”说完主动撂了电话，没给姜瑜说话的机会。
今天给姜瑜打了三四个电话了，一个也没接着，谢世腾又和那些狐朋狗友喝了点酒，被朋友这一撺掇的也来了劲儿，半途就离了场直奔姜瑜这里。
把手机揣进兜里，眼看抬手就按门铃的时候，手臂就被一股蛮力攥住——
谢世腾登时酒醒了大半惊惧回头一看，正看到肖乘面无表情稍稍垂眸看着自己。
“她睡了”
谢世腾比肖乘要矮几公分，身高的差距连带着气场都有点变化，即使眼前这男人穿得挺土可这表情看起来却像是要揍人，况且这身板比他还壮了不少。
肖乘松了手，谢世腾往门边退了两步才缓过劲儿来，呼出一口气嘲讽的笑道：“你是她新找的相好？”
肖乘没说话，眉间不可察觉的皱起来。
谢世腾又退了两步，打量了肖乘两眼酸声说：“呵，才分开几天啊就又找男人，真他妈够骚气”
肖乘脸上一沉，一把揪起谢世腾的领子生生把谢世腾整个人都拽的离了地，狠狠的说：“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
谢世腾悻悻看着肖乘，就怕肖乘下一刻动作就是给自己一拳。
肖乘胸口起伏两下把谢世腾一松一推。
“滚”
谢世腾喝了酒，脚下虚浮，又被肖乘拽的有点喘不上气，肖乘用了力就把谢世腾推得连连踉跄最后一盘腿蹲在地上。
谢世腾撑着自己站起来，脸上阴测测指着肖乘说：“你他妈给我等着！”
说完跑到电梯门口按电梯走了。
又安静了。
楼道里声控灯暗下来，肖乘整个人浸在黑暗里，黑亮的眼睛盯着前面发微弱亮光的门铃一眨不眨。
...
肖乘低着头走路，一路走到公寓的停车场。
偌大的停车场，走进去，灯光明亮。
肖乘站在摩托车面前，抬头看那出口，黑洞洞的一片。
正是风起时候。
风声呼啸刮过通风口发出狂躁的巨大声响，兽嘴一样。
肖乘停了一会又低头看看脚下。
分明亮堂的地方怎么就感觉不到有光呢？
一路疾驰，手掌一拧开到最快，风挂在脸上像刀子，一刀一刀割在肉皮上，疼得眼泪都要出来。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两点了，肖乘抹黑找到自己的床铺衣服都没脱直接躺了上去，屋里洗脸水冻的已经结了冰，肖乘不脱衣服也没盖被子，侧身躺了一会闭上眼。
再睁开眼就该开工了。
一大早，刘皓迷迷糊糊起床刷牙无意间瞟见了出现在宿舍的肖乘，蹬蹬蹬跑过去，口齿不清的说：“乘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他和李勇也是很晚回来，正准备着找肖乘说事儿呢，等了到了十一点也不见肖乘回来，最后两个人熬不住就先睡了。
肖乘正低头穿鞋，“挺晚的”
刘皓这人虽然事上还是个不成熟的孩子，但闯荡了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是练得挺好。
他直觉就感觉昨天他乘哥是有点什么事，一大早的心情不美丽呀。
刘皓最近和李勇忙的不可开交，但是心里是舒坦的不行，看自己乘哥不高兴当下就小跑着把嘴里的牙膏吐掉又跑回来，凑在肖乘身边小心翼翼的问：“乘哥，你怎么了？”
肖乘摇摇头，撩开门帘去水房洗漱。
刘皓颠颠的跟过去。
“诶，乘哥，你要有什么事尽管跟弟弟我说，只要我能帮得上的绝对二话不说帮你去干！”
“没事”
“...真的啊？”
肖乘两根手指拧开结满铁锈的水龙头，“扑哧扑哧”两声后冰凉的水慢慢流下来，肖乘接过一捧开始洗脸。
刘皓看着肖乘，有点不相信，虽然他乘哥平时就这沉默不说话的样儿，但那起床一瞬间脸上的沉郁他是绝对没看错的。
肖乘帮他很多，他总想着报答但是苦于没有机会，给钱吧，他没有，就算有他乘哥肯定也不会要，眼看着自己可能有用处的机会到了，刘皓想着怎么也要争取一下表达自己一下吧。
肖乘摸完脸就开始刷牙，全程没有看刘皓一眼，等刷完牙出去的时候对锲而不舍跟在他身边的小孩儿说：“我没事，快去吃饭吧”
刘皓叹了口气：“好吧...”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眼睛一亮故作神秘的对肖乘说：“对了，我和李勇有话跟你讲，咱们中午说话”
肖乘点点头，“好”
刘皓得到肖乘答复后就跑去吃饭了。
肖乘走回寝室，寝室里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里面还剩着两个人，从肖乘进门两个人噙着不怀好意对的笑盯着肖乘看，像是专门等肖乘的。
肖乘把毛巾搭好，身后的两个人突然就走过来，围住肖乘。
两个人肖乘都叫得出名字，就是有点混淆，他们两个人经常一起，事儿有点多，不是什么善茬，之前他俩欺负刘皓还是肖乘给出的头，自此两个人就一直针对肖乘，是不是搞点小动作但肖乘也不在意没搭理过。
“诶你说，最近咱们乘哥怎么老往外跑啊？”
“谁知道呢”其中一个长得贼眉鼠眼撇着嘴看看肖乘嗤嗤的笑：“可不是被外面什么老女人给包养了吧？”
肖乘皱眉，转头警告的看他一眼。
那人叫郑川儿，也有点怕肖乘，但嘴下却不停。
“哼，装什么装，我们都看见你跟那女医生一块了”
旁边的人拍拍那人的肩膀，“呵呵，王能啊，你生什么气啊”看向肖乘阴阳怪调的说：“这大城市的有钱人呐就是喜欢玩，男的玩也就算了，这女的也是一个比一个浪，都他妈的是贱货”
说着睨眼看了眼肖乘的表情，阴沉的要下雨，但越这样他心里越爽快，凭什么大家都是一穷二白，肖乘就有手段搞上了漂亮的跟大明星似的有钱女人，再加上被以前老家的婆娘戴过绿帽子，又跟肖乘不对眼，怎么看怎么心里憋屈。
凭什么！凭什么！？
想想真他妈叫人不痛快！
倒是王能感觉有些不妙，肩膀撞了撞他。
“川儿，别说了”
可是郑川儿完全没理会，接着说：“之前那电视剧上演的怎么说来着，诶...哦哦，对了，叫什么，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喜欢骗人，哎呦喂真是真理啊，你觉得自己占了便宜了是不，我告诉你吧，人家那背景能看上你这穷玩意儿啊，指不定你一转头就跟别人睡了，在别人床上浪呢，你——”
郑川儿话正说的激动，迎面就被肖乘一拳打的仰倒在地下了，王能一看肖乘，浑身的戾气，眼睛通红的，那么大个人动作迅速的不像话，把郑川儿揪起来又是一拳，郑川儿抱着头嚎叫，肖乘不听不闻疯了一样把郑川儿摔在地上就开踹，一脚一脚，力道利索准确毫不留情。
王能赶忙跑了出去大喊：“杀人啦—肖乘要杀人啦！快来啊！”
隔不远就是施工现场，旁边也有三两的过路拿东西来的工人，闻言都急忙跑过来。
一进屋就看见地上来回滚着个人，抱着头缩着身子哀叫，肖乘一脚踹在郑川儿肚子上，地上的人“啊啊啊”的连连惨叫，再看肖乘那一身腱子肉和脸上前所未见的怖人怒意，吓得周围的人都不敢上前阻拦。
这时刘皓赶了过来，看见这情况想也不想冲过去就抱住肖乘，“乘哥！乘哥！冷静点，人都快死了！！”见刘皓冲了上去周围几个不看热闹的也上去拦住肖乘。
李勇跟在后面趁机把郑川儿拖走，待把人一翻面，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郑川儿满脸的血，眼睛鼻子嘴巴都分不太清了，半张着嘴，一口口的吐血，要不是嘴里还有哼哼唧唧的声音差点都误以为是死了。
“哎呦我的娘呀，这给打的还是人样啊...”
李勇吼一嗓子：“还他娘逼逼呢，赶紧打电话送医院吧！”
宋工头火急火燎赶过来的时候，几个工人正把郑川儿背起来，正要走出去。
宋工头把人又哄回去搬床上，出去打了个电话给城景医院叫救护车。
随便扫了郑川儿就能看出来这伤势多严重，抬眼一看那罪魁祸首肖乘面无表情一张脸瞪着地面。
脸上的狠劲儿还没褪。
姜瑜算是被肖乘折腾的没了脾气，完事的时候最后看了一眼肖乘就趴床上彻底睡了过去, 肖乘也累，但是偏偏就不想睡，躺姜瑜旁边, 一会把被子掖掖一会又伸出手摸摸她，大概觉得时间真的有点晚的时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在床边穿好衣服关门走出去。
关上门走到客厅时刚好听到姜瑜丢在沙发上的手机铃声，肖乘下意识的看看时间然后迅速走过去，看一眼，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想也不想的点了拒听, 关机，放在茶几上。
做完这些把客厅的灯都关了又检查了一下才开门离开。
此时已经十二点了，楼道里安静的只剩下他的呼吸声。
肖乘抬手正要按电梯, 电梯正好打开走出来个男人, 扑面就是一身酒味, 手里拿着手机抬头看了一眼肖乘和他擦肩走了出去。
嘴里低声嘟囔了一句：“怎么不接电话啊...”
肖乘把伸出去的手慢慢收回来。
电梯停在这一楼, 没动。
肖乘侧身站着。
谢世腾今天是打算把姜瑜叫出来一起出来玩的, 自从那天打过一炮之后两个人再也没见过面了, 自己倒是常常联系姜瑜，倒是姜瑜那女人...也不知道是太忙还是不愿接他电话怎么的，只有一次，接起来开口就问他是谁，当时谢世腾呵呵笑了两声报了名字，说完那边就没了声音，谢世腾也不是傻子，也能感觉到这女人不是忘了就是想晾他呢，要换别人他早不跟人逼逼了，但姜瑜这就不一样，要掰那也得等他爽够了才行。
当下就嘻嘻笑着说：“那行，你先忙吧，我改天打给你”说完主动撂了电话，没给姜瑜说话的机会。
今天给姜瑜打了三四个电话了，一个也没接着，谢世腾又和那些狐朋狗友喝了点酒，被朋友这一撺掇的也来了劲儿，半途就离了场直奔姜瑜这里。
把手机揣进兜里，眼看抬手就按门铃的时候，手臂就被一股蛮力攥住——
谢世腾登时酒醒了大半惊惧回头一看，正看到肖乘面无表情稍稍垂眸看着自己。
“她睡了”
谢世腾比肖乘要矮几公分，身高的差距连带着气场都有点变化，即使眼前这男人穿得挺土可这表情看起来却像是要揍人，况且这身板比他还壮了不少。
肖乘松了手，谢世腾往门边退了两步才缓过劲儿来，呼出一口气嘲讽的笑道：“你是她新找的相好？”
肖乘没说话，眉间不可察觉的皱起来。
谢世腾又退了两步，打量了肖乘两眼酸声说：“呵，才分开几天啊就又找男人，真他妈够骚气”
肖乘脸上一沉，一把揪起谢世腾的领子生生把谢世腾整个人都拽的离了地，狠狠的说：“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
谢世腾悻悻看着肖乘，就怕肖乘下一刻动作就是给自己一拳。
肖乘胸口起伏两下把谢世腾一松一推。
“滚”
谢世腾喝了酒，脚下虚浮，又被肖乘拽的有点喘不上气，肖乘用了力就把谢世腾推得连连踉跄最后一盘腿蹲在地上。
谢世腾撑着自己站起来，脸上阴测测指着肖乘说：“你他妈给我等着！”
说完跑到电梯门口按电梯走了。
又安静了。
楼道里声控灯暗下来，肖乘整个人浸在黑暗里，黑亮的眼睛盯着前面发微弱亮光的门铃一眨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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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乘低着头走路，一路走到公寓的停车场。
偌大的停车场，走进去，灯光明亮。
肖乘站在摩托车面前，抬头看那出口，黑洞洞的一片。
正是风起时候。
风声呼啸刮过通风口发出狂躁的巨大声响，兽嘴一样。
肖乘停了一会又低头看看脚下。
分明亮堂的地方怎么就感觉不到有光呢？
一路疾驰，手掌一拧开到最快，风挂在脸上像刀子，一刀一刀割在肉皮上，疼得眼泪都要出来。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两点了，肖乘抹黑找到自己的床铺衣服都没脱直接躺了上去，屋里洗脸水冻的已经结了冰，肖乘不脱衣服也没盖被子，侧身躺了一会闭上眼。
再睁开眼就该开工了。
一大早，刘皓迷迷糊糊起床刷牙无意间瞟见了出现在宿舍的肖乘，蹬蹬蹬跑过去，口齿不清的说：“乘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他和李勇也是很晚回来，正准备着找肖乘说事儿呢，等了到了十一点也不见肖乘回来，最后两个人熬不住就先睡了。
肖乘正低头穿鞋，“挺晚的”
刘皓这人虽然事上还是个不成熟的孩子，但闯荡了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是练得挺好。
他直觉就感觉昨天他乘哥是有点什么事，一大早的心情不美丽呀。
刘皓最近和李勇忙的不可开交，但是心里是舒坦的不行，看自己乘哥不高兴当下就小跑着把嘴里的牙膏吐掉又跑回来，凑在肖乘身边小心翼翼的问：“乘哥，你怎么了？”
肖乘摇摇头，撩开门帘去水房洗漱。
刘皓颠颠的跟过去。
“诶，乘哥，你要有什么事尽管跟弟弟我说，只要我能帮得上的绝对二话不说帮你去干！”
“没事”
“...真的啊？”
肖乘两根手指拧开结满铁锈的水龙头，“扑哧扑哧”两声后冰凉的水慢慢流下来，肖乘接过一捧开始洗脸。
刘皓看着肖乘，有点不相信，虽然他乘哥平时就这沉默不说话的样儿，但那起床一瞬间脸上的沉郁他是绝对没看错的。
肖乘帮他很多，他总想着报答但是苦于没有机会，给钱吧，他没有，就算有他乘哥肯定也不会要，眼看着自己可能有用处的机会到了，刘皓想着怎么也要争取一下表达自己一下吧。
肖乘摸完脸就开始刷牙，全程没有看刘皓一眼，等刷完牙出去的时候对锲而不舍跟在他身边的小孩儿说：“我没事，快去吃饭吧”
刘皓叹了口气：“好吧...”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眼睛一亮故作神秘的对肖乘说：“对了，我和李勇有话跟你讲，咱们中午说话”
肖乘点点头，“好”
刘皓得到肖乘答复后就跑去吃饭了。
肖乘走回寝室，寝室里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里面还剩着两个人，从肖乘进门两个人噙着不怀好意对的笑盯着肖乘看，像是专门等肖乘的。
肖乘把毛巾搭好，身后的两个人突然就走过来，围住肖乘。
两个人肖乘都叫得出名字，就是有点混淆，他们两个人经常一起，事儿有点多，不是什么善茬，之前他俩欺负刘皓还是肖乘给出的头，自此两个人就一直针对肖乘，是不是搞点小动作但肖乘也不在意没搭理过。
“诶你说，最近咱们乘哥怎么老往外跑啊？”
“谁知道呢”其中一个长得贼眉鼠眼撇着嘴看看肖乘嗤嗤的笑：“可不是被外面什么老女人给包养了吧？”
肖乘皱眉，转头警告的看他一眼。
那人叫郑川儿，也有点怕肖乘，但嘴下却不停。
“哼，装什么装，我们都看见你跟那女医生一块了”
旁边的人拍拍那人的肩膀，“呵呵，王能啊，你生什么气啊”看向肖乘阴阳怪调的说：“这大城市的有钱人呐就是喜欢玩，男的玩也就算了，这女的也是一个比一个浪，都他妈的是贱货”
说着睨眼看了眼肖乘的表情，阴沉的要下雨，但越这样他心里越爽快，凭什么大家都是一穷二白，肖乘就有手段搞上了漂亮的跟大明星似的有钱女人，再加上被以前老家的婆娘戴过绿帽子，又跟肖乘不对眼，怎么看怎么心里憋屈。
凭什么！凭什么！？
想想真他妈叫人不痛快！
倒是王能感觉有些不妙，肩膀撞了撞他。
“川儿，别说了”
可是郑川儿完全没理会，接着说：“之前那电视剧上演的怎么说来着，诶...哦哦，对了，叫什么，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喜欢骗人，哎呦喂真是真理啊，你觉得自己占了便宜了是不，我告诉你吧，人家那背景能看上你这穷玩意儿啊，指不定你一转头就跟别人睡了，在别人床上浪呢，你——”
郑川儿话正说的激动，迎面就被肖乘一拳打的仰倒在地下了，王能一看肖乘，浑身的戾气，眼睛通红的，那么大个人动作迅速的不像话，把郑川儿揪起来又是一拳，郑川儿抱着头嚎叫，肖乘不听不闻疯了一样把郑川儿摔在地上就开踹，一脚一脚，力道利索准确毫不留情。
王能赶忙跑了出去大喊：“杀人啦—肖乘要杀人啦！快来啊！”
隔不远就是施工现场，旁边也有三两的过路拿东西来的工人，闻言都急忙跑过来。
一进屋就看见地上来回滚着个人，抱着头缩着身子哀叫，肖乘一脚踹在郑川儿肚子上，地上的人“啊啊啊”的连连惨叫，再看肖乘那一身腱子肉和脸上前所未见的怖人怒意，吓得周围的人都不敢上前阻拦。
这时刘皓赶了过来，看见这情况想也不想冲过去就抱住肖乘，“乘哥！乘哥！冷静点，人都快死了！！”见刘皓冲了上去周围几个不看热闹的也上去拦住肖乘。
李勇跟在后面趁机把郑川儿拖走，待把人一翻面，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郑川儿满脸的血，眼睛鼻子嘴巴都分不太清了，半张着嘴，一口口的吐血，要不是嘴里还有哼哼唧唧的声音差点都误以为是死了。
“哎呦我的娘呀，这给打的还是人样啊...”
李勇吼一嗓子：“还他娘逼逼呢，赶紧打电话送医院吧！”
宋工头火急火燎赶过来的时候，几个工人正把郑川儿背起来，正要走出去。
宋工头把人又哄回去搬床上，出去打了个电话给城景医院叫救护车。
随便扫了郑川儿就能看出来这伤势多严重，抬眼一看那罪魁祸首肖乘面无表情一张脸瞪着地面。
脸上的狠劲儿还没褪。